對于孫子文什么請求做主的話,吳仙吏沒有立刻回答。
他知道這孫子文是什么德行。
當下吳仙吏將目光投向了方唯,隨后稍稍探查之下卻是一驚。
孫子文可是練氣二層,沒想到竟是被眼前這少年以弱勝強。
“喔,原來還有把法器,只是這法器竟是殺豬刀……”
稍稍驚訝過后,吳仙吏才看到了方唯手中的殺豬刀,此時倒是明白為什么方唯能以弱勝強了,原來是武器的緣故。
只是有人竟然把法器制成殺豬刀模樣,說真的他還是第一回瞧見。
特別是這么一個斯文俊朗少年,手里卻握著殺豬刀,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官差大人,事情不是那人說的那般,是他們先調戲于我,然后這位公子……”
“這事我來解決!”
就吳仙吏上下打量方唯之際,一直被方唯攬著腰的藍衣女子卻是坐不住了,她見吳仙吏眸光中滿是審視,還以為吳仙吏要和那孫子文沆瀣一氣。
不過,就在這藍衣女子解釋到一半的時候,卻又被方唯拽了回來。
方唯叫住藍衣女子后,收起殺豬刀便笑著看向吳仙吏。
“在下方唯,見過吳仙吏!”
“嗯,方唯小友,你可知剛剛打的人是誰?”
吳仙吏見方唯神閑氣定,不由高看一眼,饒有興趣地笑問了一句。
“知道,玄清館的大弟子么,剛剛他自己說過了!”
“哦,你可知道玄清館的背景?”
吳仙吏興趣更濃了。
“知道,玄清館乃是城外小青山上青山觀宏德真人的弟子開辦的。”
方唯依舊從容不迫回答。
“既然你都這道,那你還敢打這玄清館的大弟子?”
吳仙吏當下已經有些開始佩服方唯了。
心道方唯要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么就是背后也來歷不凡,否則怎么都知道底細了還敢如此打玄清館的臉。
“當然要打,別說他是玄清館的弟子,就算是他師父玄清子在這我也要打!”
“你找死!”
方唯哈哈大笑起來,只是他這話說出來,那孫子文等人臉色大變,立刻開口駁斥。
侮辱他們師父,這可是不死不休的。
吳仙吏也是愣住了,這小子莫非不是什么初生牛犢,而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而方唯見場中眾人如此模樣,沒有理會那孫子文,頓了頓繼續道。
“這孫子文,剛剛當街強搶少女,還口口聲聲自稱道爺,吳仙吏,試問如果今天這件事情流傳出去,會讓凡人百姓如何看待我等修士。”
“所以,別說今天是他玄清館的弟子在這里強搶民女,就算是玄清館館主在搶,我也管定了。”
“小子,你血口噴人,我哪里強搶民女了,那賤人只不過是個青樓女子罷了!還有你竟敢侮辱我師尊,你今天別想活著走出寶豐縣。”
孫子文瞬間暴跳如雷。
作為弟子,師尊被人羞辱,現在要是不出口反抗,那回去妥妥的要涼。
“哈哈!抱歉,我今天確實走不出寶豐縣,因為我會住在城里!”
方唯就是喜歡敵人暴跳如雷,卻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這孫子文雖然口上叫囂,現在卻也不敢來找方唯麻煩了。
“夠了,孫子文,你還不嫌給你玄清館丟臉么!”
眼見兩人又將在大街上如潑婦掐架一般,吳仙吏立刻呵斥了孫子文一句。
說完,他才重新看向方唯。
“方唯小友,事情到了這一步,吳某人只能請你兩位一起去昭天閣將今天的事情講清楚,隨后才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