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著干凈而緊張?
為何緊張?還不等她繼續思考,就感受著自己的雙手被人握住了手腕。
“皮破了,還滲著血,都是我的錯。你先忍一忍,我給你上藥。”動作迅速而有序的將身后的背包放在地上,先用水系法術為她去掉手上的泥土。
想起此刻自己居然被一個陌生的男孩握住手腕想要掙扎,卻聽見耳邊那人溫柔的說。
“會有些疼,不過這個藥很好,是容容姐今年特制的,治療外傷效果特別好。”
專注而小心的為她包扎。
她想要說謝謝,卻發現面巾早已不知道何時滑落,她驚恐的將面巾捂著臉,掙扎著,在鳴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逃離了這里。
“姑娘?姑娘?這人怎么這么奇怪?”鳴人也看到對方的臉,并沒覺得怎么,只是在想要不要請容容姐幫幫忙,可是沒想到那人就跑了?
“這么急嗎?連蘑菇也不要了?”突然轉過身,他收到分/身的消息,涂山雅雅等的不耐煩了。
“算了,還是回去吧,興許以后也遇不到她了。”琢磨不透的鳴人還是決定回去
而另一邊,一路奔跑的女子停在了一條河邊。
她看著河里自己的倒影,在清澈的河水里可以清晰的看見臉上那丑陋的疤痕,即便是每日都可以看到的樣子,也是那么令人厭惡。
她含淚,“為什么....為什么我偏偏這副樣子!”
“你說的不錯,我果然是不甘心啊....
在那些隨意欺辱我的人眼里我可以做到不介意,可是....”她看著天空中耀眼的太陽,“原來那個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就是你啊,溫暖得像冷冬中的太陽。”
“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人,溫暖得讓人放下戒心。”
“謝謝你。”原來鳴人無意中救下的人是聞人棄。
她看著藍色的天空,想起那如同天空干凈的眸子,從小活在惡意的她,將那平生第一次善意努力的存在心里的角落。
努力將那第一次對她好的樣子刻在心里。
而正在一邊熬蘑菇湯,一邊烤蘑菇的鳴人不知道的是,他的未來命運和剛才的女子有不少的聯系。
另一邊,一座由茅草蓋成的房屋里,一名頭上留有沖天辮的男子拿著羽扇掐著手指急沖沖的在屋里走來走去。
邊走邊嘴里嘟囔“奇怪,奇怪,卦象明明顯示就是這幾天了,怎么還沒來!”
“孺子不可教!
這么不守時!
氣煞我也!”一人搖頭晃腦自言自語
“哼,待我好好整治下,怎么整呢?”右手拿羽扇貼臉,左手輕輕摸著自己的八字胡須。
突然,頭上的辮子直立起來,小眼睛里泛著光芒“有了!就這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