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左使!”
涂山美美將從恭喜發財那里威脅來的東西放在懷里。
“原來當年是這樣的結局嗎?
還真是個凄慘的故事啊。
聽說的話,不如演繹一遍。
明天是個好日子,就讓你看看當年你心愛之人的模樣吧。”
“老大,左使從我們這里拿走了您放在這里來對付涂山雅雅的東西!”
“沒關系,一切都在我的計劃里。”
“左使原本也算是涂山雅雅的弟弟。
弟弟喜歡上姐姐,為了得到姐姐的愛,當著她的面殺了姐姐喜歡的人,聽上去這個故事還是蠻吸引人的。”
“那我們....”
“該吃就吃,該睡就睡。
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第二天,涂山美美光明正大的走進郝運的家里。
“你可以不用保護他了,任務變動。”
“為什么是你來通知我?”高公子微微皺眉,眼里的是探究。
“你只需要知道我和委托你任務的右使都是娘娘的人,她能幫你的事,我也能做到。
若是右使真的在意這個男人的死活,又怎么會讓人放出消息他就是涂山鬼才的轉世。
這些糾纏你們的妖怪,大多數都是當年被他廢過修為特意來尋仇的。”
“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想想你的手下吧。”
“如何?”
高公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涂山美美,讓開了路。
涂山美美鬧出的動靜郝運清楚的聽到了,‘看來我的玻璃心加厚了一層啊,聽到是那個女人的意思,居然沒有難過。’
“你又是想來對我做什么的?”
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白發狐貍男,“你們組織的妖怪都是狐貍嗎?”
呵,沒想到我也會有看到狐貍而不害怕的那天。
“你就是那個男人的轉世?”
涂山美美懷著惡意的打量著他,金色的劉海遮住了一只眼睛,因為常年戴口罩的關系,臉很白。
再加上沒有什么傷害力的身體。
“一副弱雞的模樣。”
兇狠的提著他的衣領,“就憑你,也配和她在一起?!”
“怎么?你是喜歡那個蛋黃色長裙的狐貍,還是玩冰的狐貍啊?”
看著涂山美美英俊的臉,此刻猙獰著,郝運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你想死,沒這么容易。
我今天來是帶你演戲的,你可是男主角啊。”
“演戲?”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
張狂的大笑,“是啊,一出五百年前的戲。”
就這樣單手拽著郝運的衣領,不管不顧對方會不會因為碰撞到東西而疼痛,走出了房子。
幾次碰撞,郝運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痛感,‘大概青了。’
涂山美美停了下來,將郝運往前提了提,“喲,小白臉的臉上受了傷啊,左邊的臉青了一塊,倒是給你加了不少男子氣概。”
“我說,藏在四周的妖怪,都出來吧,你們不是想要報復這小子嗎?”
“這....”
“我們要不要出手?”
“這么光明正大的不好吧?聽說這小子是涂山雅雅的戀人啊!”
“狗/屁戀人!
你沒發現我們圍了這小子這么久涂山都沒來人幫他嗎?”
“對啊,這么說來,當年的小道消息是真的了!
涂山鬼才真的背叛了涂山,所以在涂山中都不許有他的消息。”
“出手啊,這么好的機會不好好把握嗎?”將郝運用過肩摔的方法,狠狠的摔在了那群蠢蠢欲/動的妖怪面前。
“不慫就是干!
這里又不是涂山,天高皇帝遠的,涂山雅雅來的時候這小子早就被我們折磨死了!”
有了一個膽大的,剩下的人也同意了,帶著大仇終于可以得報的神情一步步逼近。
就在他們離躺在地上痛得不想爬起來的郝運還有半米的時候,那群妖怪全部如同木頭人一樣定在了原定。
“狐念之術?
容容姐你來了啊。
你對這小子也很在意嘛。”
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高樓上。
“你們還真是沒用,讓你們處理一個廢物小子也這么磨蹭,還是我來吧。”
紫色的妖力浮現,如同一條長鞭捆住了郝運的脖子。
“放開他!”涂山容容睜開眼警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