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蘭連續開口,不知為何,她今晚特別生氣。
“冰蘭,你怎么了?”周若云說道。
“若云姐,我就是氣不過,我剛剛說畫最好有鑒定證書,但是那余輝說什么不需要鑒定,還相信那什么金老師,這哪有交易名家作品沒有鑒定證書的,當然了,有鑒定證書也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今晚發生的這一切,我總感覺哪里不對。”沈冰蘭解釋道。
“這都是沫沫和余輝的事,沒人逼著他們買畫,我們只是朋友,私生活也不好參與。”周若云開口道。
“好吧。”沈冰蘭點了點頭。
“對了冰蘭,上次你說的那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后來怎么樣了?”我話峰一轉。
“當然是拿下了,申俊這家伙說話還算數。”沈冰蘭笑道。
“車子今天開過來嗎?”我笑道。
“沒呢,我打算上了牌照再說,陳哥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沈冰蘭開口道。
“是呀老公,你怎么關心起跑車來了?”周若云也是問道。
“這一次項目上出了點事,雖然事情解決了,但申俊還是執意要送我一輛寶馬m8。”我解釋道。
聽到我的話,周若云有些驚訝,而沈冰蘭倒是笑了起來:“哈哈,這申俊真是有意思,就知道送車。”
“無功不受祿,這車你拿著,不好吧?”周若云說道。
“就是這次工地上賬本的事情,申俊是賠禮,不拿倒是讓他覺得我有些故意針對他。”我無奈道。
“嗯嗯。”周若云點了點頭。
“陳哥,你如果不要,干脆給我唄,我給你賣掉。”沈冰蘭笑道。
“你這丫頭。”我笑道。
我們三人離開餐廳后,就四處逛了逛,這邊走邊聊,最后有了告別之意。
回家的路上,我看了看副駕駛的周若云,開口道:“若云,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老公,不知道為什么,今晚這頓飯吃完,我的心有點慌,特別是看到沫沫剛剛轉賬,轉出去她全部的積蓄。”周若云說道。
“不僅是你,其實我也感覺有點不太好,余輝這個人,我不知道怎么評價,不管這幅畫是真是假,起碼我感覺他太過于自私,沒有考慮到沐沐的感受。”我說道。
“這筆錢是沐沐以后打算買房的,現在突然花在這幅畫上,雖然滿足了余輝,但是對于沫沫付出太大了。”周若云說道。
“愛是付出,不是占有,我突然發現沫沫詮釋了這句話,她這樣真的值得嗎?”我問道。
“不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一個孩子,我總感覺不太穩定。”周若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