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疤老大答應一聲。
電話一掛,我忙坐進車里,接著打開微信。
果不其然,這一刻疤老大給了我一個定位,而我忙導航,將車子開出了醫院。
江月路的碼頭這里,有很多倉庫,這里是進出口貿易的物流中心,來往基本上都是貨運車,整個濱江的物流中心,基本都在這里,我說的是進出口那種。
差不多二十分鐘,我來到了一號倉庫前,這里四周都是疊疊往上的一個個集裝箱,剛剛停下車,我就見到疤老大對著我走來,而他身后,有七八黑衣男子雙臂抱胸,站在倉庫大門前。
“陳哥,你來啦?”我剛下車,疤老大就給我發了根華子。
“嗯,你真的抓到人了嗎?這也太快了吧?”我接過煙,將其點燃,隨后道。
“這個狼哥和阿諾以前跟著喪輝的,喪輝已經洗手不干,當然不愿意插手江湖事,我是從他那里打聽的。”疤老大猛吸口煙,隨后道。
“喪輝?”我看向疤老大。
“喪輝給我面子,就是給金爺面子,雖然當年這狼哥和阿諾是替他頂罪入獄,但是他當年也打點了,喪輝這個人吧,挺講義氣。”疤老大繼續道。
“疤老大,你這話我就不懂了,你既然說喪輝講義氣,那么他怎么會出賣他的兄弟呢?這狼哥和阿諾,是他的兄弟吧?還為了他入獄。”我不解道。
“陳哥,我說這倆個人惹了不該惹的人,如果喪輝不說,那么我們一旦抓住,那么就是三刀六洞丟濱江,而一點他交代出來,不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而且只要狼哥他們兩如實交代幕后黑手,那么這件事肯定是既往不咎的。”疤老大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繼續道:“陳哥,你說喪輝是希望他的兄弟得罪我們死,還是坦白從寬,活?”
“當然是活了!”我說道。
“所以呀,喪輝就告訴了我們狼哥他們住的地方,然后就被我生擒了,當然了,喪輝也是有要求的,就是不能太為難狼哥和阿諾,最好是免去皮肉之苦。”疤老大笑道。
“嗯,挺講義氣的,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點了點頭。
“人我是抓了,也沒有用刑,人呢,今天肯定交給你,陳哥你要怎么處理看你,但是我奉勸你,只要查出幕后黑手就行,也別去為難他們,至于他們從你那拿到的六十萬,他們肯定是愿意吐出來的。”疤老大笑道。
“放心,我只想知道幕后黑手,肯定不會為難他們,這樣你也可以履行對喪輝的承諾,不為難他的兄弟。”我打包票道。
“那就沒問題了,陳哥你這邊請!”疤老大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微微點頭,我和疤老大一起對著倉庫大門走去,門口站立的七八個黑衣男子齊齊分開,疤老大推門而入。
走進倉庫,我聞到一股詭異的汽油味。
這是一間比較破的倉庫,年代有點久,四周有著一個個貨架,上面都是灰塵和蜘蛛網,在其中一個貨架地下,兩個男子被五花大綁,困在架子下。
“阿狼,阿喏,你們看看誰來了?”疤老大在狼哥和阿諾面前半蹲下來。
這狼哥和阿諾被綁在這里,他們面露驚慌,因為對面的一張八仙桌邊,坐著三個大漢,這三個大漢手提鋼刀,滿臉絡腮胡,顯然是江湖上的刀手。
刀手,其實也就是負責幫派處理刑法的兄弟,不僅出手狠辣不留情面,而且生性殘酷,只服從老大的命令。
“你、你!”狼哥見到我,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