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錢之下,每個人都面露猙獰,我原本以為張丹早就接受了教訓,但是現在看來,只要有錢,她還是死性不改,我相信如果有人再拿出一百四十萬,那么這一家七個人,會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對我一通罵,如果是每天給他們一百四十萬,那么這一家人會在我的面前每天打卡罵我,這是毋庸置疑,起碼我已經看透了這一家人。
走出房間,客人雖然都離開了,但是我們招商部再怎么說也要慶祝今天會議的成功,晚上會一起吃飯。
晚宴上,我隨意講了幾句話,和幾十位同事歡聚一堂,喝了點酒,大家一起吃飯。
吃過飯,苗思思做我的司機,送我回到了華僑城的別墅。
“陳總,今天你累了,晚上早點休息。”苗思思和我告別。
“嗯。”我點了點頭。
看著苗思思離開,我幾步走進別墅,就在我打算將門關好的時候,一道黑影沖了過來。
“陳楠,我等你很久了!”
黑夜之下,我見到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酒醒大半,我往后急退,來人一刀沒有得手,他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我,接著對著我再次揮刀過來。
“許雁秋,你是不是瘋了?”我驚駭地往后退,視線余光掃視四周,希望可以找到什么武器。
不錯,偷襲我的不是別人,正是許雁秋!
許雁秋的出現,讓我非常意外,而且看樣子,他好像是要我的命,我根本就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混進來的,又為什么一定要和我過不去,難道就因為我是周若云的丈夫嗎?
“若云是我的,你搶我的女人,我就要殺了你!”許雁秋齜牙咧嘴,兇神惡煞。
周若云是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感受了重大的侮辱,結合今天白天我在會議大廳被張丹一家污蔑,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許雁秋你這個混蛋,我一忍再忍,而你卻得寸進尺,今天我陳楠如果不把你揍成豬頭三,那我算是矮的。
許雁秋大晚上私闖民宅,拿刀要殺我,如果是在國外,那么有槍的情況下,已經可以一槍斃命,對于警方來說,受害者這是正常防衛。
“陳楠,去死吧!”許雁秋雙眼大瞪,兇氣十足。
“就憑你!”
我一個閃躲,在躲過許雁秋的刀后,從花壇拿起一塊鵝卵石,對著許雁秋丟了過去。
啊!
一道慘叫聲,這塊鵝卵石一下擊中許雁秋的腦袋,在這家伙捂頭大叫的時候,我從噴泉池這邊拿起一個拖把,對著許雁秋沖了過去。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拖把頭一下頂在許雁秋的胸口,將他頂翻在地。
“陳楠,我饒不了你!”許雁秋想要爬起。
到了這種時候,我怎么會給他機會,我上前,拖把對著許雁秋拿刀的手,就是一頓狠砸!
“啊啊!我的手!”許雁秋痛苦慘叫,匕首掉落地面。
見到許雁秋的匕首掉落地面,我一個箭步,一腳將匕首踢到了一邊,接著手中拖把一丟,近距離下,一把抓住許雁秋的衣領,一拳猛地轟出!
嘭!
這一下,因為是含怒而發,打的許雁秋臉頰出現變形,一副眼鏡飛了出去。
“跟我打!”我沉聲開口,一把抓住許雁秋的手臂,一個前弓,就是一個過肩摔!
嘭!
地面的灰翻起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