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肖婷羽點了點頭。
很快,一位代駕司機來了,我和肖婷羽告別,便對著家里的方向趕了過去。
回到家里,我洗了個熱水澡,泡了一杯茶后,想起最近幾天許雁秋的事情,其實方艷蕓說的也沒錯,如果我這邊顧慮太多,那么何不詢問一下周耀森,將問題拋給他,也或者說,和周若云也說一下。
只是我比較避諱,怕許雁秋的出現,影響我家里的生活。
思量再三,我還是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周耀森。
“喂,小陳。”周耀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爸,你還沒睡吧?”我開口道。
“還沒呢,我在書房看一些財政新聞。”周耀森回應道。
“爸,本來我真的不打擾,不過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要知道一下,至于要不要讓若云知道,我也想聽一下你的意見,我怕我瞞著你們去做了,以后不好和你們解釋。”我思量再三,終于是說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把若云也扯進來了?”周耀森詫異道。
“是這樣爸,我在你華僑城的房子住的那幾天,也就是前幾天,我見到了許雁秋。”我說道。
“許雁秋,你是說那個留學的窮學生?”周耀森問道。
“爸你認識這個人呀?”我問道。
“我當然認識了,這是若云以前在留學的時候談過的一個對象,不過他們早就分手了,這個許雁秋來過濱江,來過我家里,當然了,我是不會同意他和若云在一起的,而且若云那時候已經和他分手,他要挽回這段感情是沒有可能的,你就當做不認識,別理他就行。”周耀森解釋道。
“問題就在這里,他強闖華僑城兩次,那天環球購物中心的合作峰會結束后,我回到了華僑城,這個人沖進別墅,拿著刀要殺我。”我開口道。
“什、什么?”周耀森吃驚道。
“幸虧我沒多喝酒,還算清醒,他沒有得逞,現在他被關押的濱江的公安局,而我在濱江,這些事情是有方艷蕓方律師在處理。”我繼續道。
“繼續說。”周耀森急促道。
后續的時間,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地周耀森說了一遍,并且還提到許雁秋律師說許雁秋有精神病,希望得到諒解,以及他們公司的一些事情。
差不多二十分鐘后。
“五千萬加三個點的龍騰公司股份,這律師倒是挺會說,如果這龍騰公司的確潛力無限,那么也就算了,但是許雁秋這個人如果真的有精神病,他能管理好公司嗎?這不是扯淡嗎?區區一個做芯片的公司,國內這種立志要成長起來的公司可太多了,一千家這種公司,能夠起來的有一家就很不錯了,其余的到最后除了破產就是被超低價的技術收購,這一行要起來,需要的不僅是技術,還有強大的財力支撐。”
“當然了,這許雁秋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家公司,倒是算混的可以,只是他要殺你,對你的人生安全產生威脅,那么肯定不能輕饒,這故意殺人,都有證據了,那么就算是精神病,都是要關押的,關押在一個封閉的空間。”
周耀森連續開口,而我也是聽著。
“所以,爸你是這個意思,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