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有追回來錢?”我問道。
“怎么追呀,其實我也很納悶,難道這就沒人管嗎?這想跑就跑,而且這一行還專門有人效仿,這個老板比如魔都跑路,興許他去蘇城或者杭城,也或者去比較遠的其他城市故技重施,幾次下來,賺的錢也就越來越多,這構成的,居然是欺騙消費者,還不算詐騙。”趙雅欣繼續道。
“這也太可惡了,這種事情一定要制止。”我說道。
“陳總,這是一個社會現象了,怎么說呢,或許這一塊也的確沒有強有力的手段,如果按照詐騙來算,來判刑的,并且全力去將這些人抓到,并且討要到大眾的損失,那么也沒有人敢跑路了,比如說開健身房的老板跑路,可以,你跑路可以,你賠償,而如果賠償金拿不出來,那么法院直接將老板家里的房產拿來拍賣,拿到的錢再賠償給大眾,這種事情一旦發生多次,并且一直是強有力的打擊,那么誰敢跑路呢?就是這些人敢泡,除了僥幸心理,就是可能不止一次這樣去做了。”趙雅欣再次開口道。
“的確是一個深遠的問題,或許執行力的確也不夠。”我說道。
哎,果然到處是坑,稀松平常的一張健身卡,還會有這么多的事情,這欺騙大眾,欺騙老百姓的這種健身房,也的確可恨。
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我和趙雅欣也不再去談這件事,因為我越想,就越感覺窩火,這要追回多少的賠償金暫且不談,但是被欺騙,是最不能容忍的。
因為第二代通訊芯片的研發已經通過測試,所以廠區里已經布置新的產線,并且也在研究最適合,最符合投產速度的sop,上午我和趙雅欣就一起參觀了一下新的產線,也看了看一些初步的sop。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下午五點我提前下班,開車回到家里,我和周若云一起吃了個晚飯,而周若云說約了那位一起健身的大姐,我們對著家附近不遠的那家健身房趕了過去。
來到健身房門口的一塊空地上,我們看到了差不多十幾人在聊天,并且還有四個類似城管的人員。
健身房的大門緊閉,顯然已經上鎖了,門口有一張桌子。
“小周!”
一道話語聲下,我和周若云轉身看去,接著我們見到一位比較富態,穿戴首飾的中年女子。
女子差不多有四十歲上下,穿著比較考究,可以說是一身名牌,手里挎著一個包包。
“劉姐。”周若云也打招呼道。
“小周,這是你老公是吧?”劉姐幾步上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嗯,我老公陳楠。”周若云點了點頭。
“哎呦,小周你老公可真帥呀,身材管理也很不錯。”劉姐露出微笑,而我也是對著劉姐點了點頭。
“周姐,現在什么情況?”周若云問道。
“說來也是,這個健身房的老板,我還認識,這健身房也開了幾年了,老板是徽省的,四十多歲,開的是一輛奧迪A6,平常吧,人也挺健談,我也沒想到這老板怎么就突然跑路了,你看最近幾天都有人來登記。”劉姐開口道。
“登記個人信息?辦卡金額和年限,是這樣嗎?”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