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出來,外面的眾多圍觀者都看出手帕上的就是她的血,上面的氣機是一樣的,修煉之人能夠分辨得很清楚。
“嘖嘖,真是想不到啊!連初次的交了出去,居然逃婚,真不是說她是水性楊花還是什么。”
“丟我們女人的臉!呸!”
“說不定她本身就是個騷蹄子,睡過她的人肯定不止這個男人,指不定比過江之鯽還多呢!”
人們譏笑著對夜嘉羽指指點點。
夜嘉羽雙手發顫,感受到了絲絲冷意,扭頭就看見孫元慶跟殺人似的盯著自己。
“孫大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
夜嘉容見她精神崩潰,不堪大用,皺著眉頭對知府道:
“大人,上面的血一樣,并不能證明就是元陰之血。我妹妹她從小就知道男女之防,潔身自好,況且她不喜夏司昊,更不可能委身于他。極有可能是我妹妹某次受了傷,血被心思變態的夏司昊收集起來,偽造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夜嘉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點頭附和: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我如今還是清白之身,元陰之血還在,我都不知道他拿走了我的血。大人您也知道,修煉之人,受傷是再尋常不過了!只是我當初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這般的變態!大人,您一定要把他抓起來,不然他還會騷擾我的!”
聽到這里,孫元慶臉色緩和了不少,有些相信了她們兩姐妹的話。
外頭的人卻不知道到底該信誰了。
“你才是滿口胡言!夜嘉羽,當初你在床上哄我要幾百萬靈石的時候可不是這番神態!你們兩姐妹真是演技絕佳,若不是知道你們真面目,今日我都要被你們給騙了!”
夏司昊咬牙切齒說道。
“我何時騙你靈石,我沒有,我現在也是煉丹師,多煉制點丹藥出來賣,是不缺靈石的。”
夜嘉羽狡辯。
“你不承認沒關系,我還有人證!”
夏司昊卻忽然說道,看向知府,問是否能把人證帶進來。
知府點頭,目光落在兩人的臉上,并未多言。
怎么會有人證?
夜嘉羽又慌了神,趕緊看向門口。
看到有人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進來,輪椅上坐著一個不修邊幅的老人,蓬頭垢面,看不清臉。
正當大家疑惑的時候,那老人突然抬起了頭,扒開頭發,看到了夜澤勇和沈氏二人,居然激動得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你們兩個死東西!竟敢卷了將軍府所有錢財跑路,連家中老娘都不顧了,真是狼心狗肺大逆不道!”
“娘?”
夜澤勇聽到聲音,整個人都嚇傻了,留在了朱雀國的娘怎么來了這里!
沈氏的臉也僵硬了,往后縮了縮。
老夫人當年說一不二,余威還在,他們一家人又是變賣了家產悄悄跑路,如今看到自家母親,自然心虛得不行。
“什么?這老人看起來跟個乞丐似的臟兮兮,居然是這兩口子的娘!”
“連自家的老娘都這樣說了,這一家人肯定有問題啊!”
“卷了錢財跑路,家中老母都不顧,真真是太不孝了!”
夜嘉容連忙走了過去,握住了老夫人的手,哭得凄慘:
“祖母,您還好嗎?定是夏司昊將您擄來,您這一路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您放心,有大人在,您不用害怕夏司昊。以后您就留在神都,我們好好養您。”
老夫人卻狠狠將她的手甩開:
“你以為老身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出的主意,老身最喜歡你這個孫女,因為你聰明,能為家族帶來利益,可是你卻慫恿他們變賣家產,逃婚,來了神都,害得老身大病了一場,差點進了棺材!”
“夠了!”
知府抓住了“逃婚”這兩個字眼,沒空聽她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