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情嚴肅認真道；“父王，你對天外天怎么看？”
神秘的天外天，事到如今慕雪情連她的冰山一角都沒有觸碰到，其實她都有些不放在心上了。
她覺得顏法艷肯定要比天外天的那些人強大許多，有顏法艷當靠山，應該不用懼怕天外天了吧。
就算這樣想，既然談到了天外天，慕雪情也不建議多套取些情報。
而這個問題仿佛也把凝玄給難倒了；“這個問題，換做其他人問我也許我未必會說實話，因為說實話就是在打皇權的臉，貿然與天外天敵對，可能會使天啟皇室滅亡，這樣的話朕顯然是說不出口的。”
“那，父王真的這么覺得嗎？”
凝玄有些遲疑；“朕……朕也不知道，如果天外天攻打我們，我們也許會是狗急跳墻的一方，雖然也能給天外天造成不小的傷害，可狗急跳墻的一方，永遠是最吃虧的一方，那樣我們天啟國可能會民不聊生。”
慕雪情又道；“那如果跟圣教聯合呢，如果圣教組織成為了隊友，有沒有把握與天外天一戰呢？”
一談到天啟皇室與圣教聯手的可能，凝玄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小蘭啊，你為什么會這樣想？”
“父……父王這話是什……什么意思？女……女兒說錯話了嗎？”
凝玄搖搖頭；“不行，先不說圣教組織都是一群瘋子，人怎么可能與瘋子成為同盟，其次，圣教組織的名聲太臭了，要是天啟皇室與圣教組織成為同盟，這讓天下人怎么看我們，總之，我們絕對不能與圣教組織同流合污！”
慕雪情滿頭黑線【我是瘋子，我的名聲同樣不太好，真是對不起了呢！】
還好慕雪情只是在試探，要是正兒八經的亮出自己圣教副教主的身份，去拉攏皇帝，卻當場被拒絕，那可就尷尬了。
就好像某些人，開著豪車，手捧鮮花，非常高調的堵住一位美女，單膝下跪的告白，卻被當場拒絕，那簡直是把后退的路都給堵死了，只能成功，一旦失敗呆若木雞，恨不得立馬去死才好。
哪怕只是試探中被拒絕了，而且還是以圣教組織都是一群名聲極差的瘋子為由的拒絕，這讓慕雪情挺尷尬的。
雖然慕雪情總是在吐槽，覺得圣教就是一個，一群沒節操娘們聚集起來形成的組織，可沒節操的娘們，其中也包括了她慕雪情。
所以凝玄說圣教里面都是瘋子，沒節操好像也是瘋子的一種，名聲臭，仿佛也是在暗指她慕雪情。
因此慕雪情真是格外尷尬，主動岔開這個話題道；“既然不考慮與圣教同盟，那就不說這個了。”
結果凝玄卻遲疑道；“其實，真到了生死存亡時刻，那也就顧不得圣教的名聲是好是壞了，與他們同盟未嘗不可。”
慕雪情心中暗罵【糟老頭子壞得很，既然自己也有這個想法，那我提出來的時候，干嘛拒絕的那么干脆，這讓我這位圣教副教主多沒面子，還好只是試探，不然你讓我下不來臺，我就跟你沒完。】
“可問題在于，圣教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與神秘的天外天幾乎不相上下，想與她們結盟談何容易。”
慕雪情無語【圣教組織一點都不神秘的好嗎，天啟城有一家，開不下去，即將破產的客棧，就是圣教組織的驛站之一，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因為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