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點他們真沒有自信啊!
實際上江南各地的奴變,佃變甚至比北方更頻繁,刁民這種東西是無分南北的啊!
所以,這種事情堅決不能和他辯論。
“不問,你為什么不問呢?你問問嘛,我一定回答的,真不問了,那也就是沒有可問的了?那你這罪可就得好好說說了,在之前留守司衙門里面,你已經認出了陛下,但卻在出來之后,又帶著王好賢這種妖人,跑來公然弒君,這死罪可就少不了了。”
楊豐說道。
緊接著他轉頭向萬歷……
“陛下,這逆賊公然弒君謀逆,臣請就地誅殺以示天罰!”
他行禮說道。
萬歷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陳于廷。
“準!”
皇帝陛下說道。
然后他微微嘆了口氣,重新放下了簾子。
他知道,自己和江南群臣們,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從此往后他這個昏君的身份就徹底定性,大明朝曾經的君君臣臣也不復存在,未來的他也只能繼續綁在楊豐的戰車上,給他做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傀儡。
外面楊豐直接把陳于廷踢翻,旁邊士兵遞過一把長刀……
“陳知府,臨死之前你就真的沒什么話說?沒什么遺憾,沒什么問題再問問我?”
楊豐雙手拎著刀,不無期待地說道。
“某只恨身為一介書生,不能為國鋤奸而已!”
“你們為什么都說我是奸臣呢?我所做的一切哪些不是利國利民,在我掌權這一年多,沒有你們江南的漕運,都能讓北方吃上飯,去年一年順天府各地墾荒三百多萬畝,今年就連天津海口的鹽堿灘都能變良田。我就想問問,你們這些飽讀詩書的才子們,有哪個能做到這樣的成績?你們治下哪個能讓老百姓吃飽穿暖?”
“閣下自夸之時,可想過那些被你冤殺的士紳?”
“呃,那咱們就得好好說說了!”
楊豐瞬間就來了精神,連人頭都不顧上砍了。
陳于廷也在瞬間清醒……
“欲殺則殺,不過一死而已,何用多言!”
他憤然說道。
差點被這個混蛋設計了。
“殺就殺!”
楊豐惱羞成怒的喝道。
他很干脆的手起刀落,鮮血噴射中,一顆飽讀詩書的頭顱就這樣落地,周圍那些軍民們一片叫好。
“都精神起來,關閉城門,任何人不得開城門,明日咱們去南都,看看那些奸臣們是什么狼心狗肺,竟然敢弒君謀逆!”
楊豐雙手拎著滴血的長刀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