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好奇的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不過目前看陛下也是雄心壯志,這樣很好,他終于長大了,我很欣慰!”
楊豐說道。
攝政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那你準備以后怎么對陛下?”
方孟式說道。
當然,她是替攝政問的。
“什么怎么對陛下,我乃大明忠臣,只有陛下怎么對我,絕對沒有我怎么對陛下,如今陛下被逆黨挾持,雖然逆黨內亂,但改變不了陛下依舊是被逆黨挾持的事實,我將繼續為營救陛下而努力。看看這些,這肯定不是陛下本意,陛下當年早就已經在應天發布新政,這些哪里是新政,分明還是老一套,肯定還是逆黨矯詔所為。
陛下雄心壯志,已經憑借自己的天縱奇才,趁著逆黨內訌,成功獲得了部分自由。
但是,這改變不了他依然被挾持的事實。
直到如今他們還沒答應派人來參加會盟,這就是最直接的證明。”
楊豐說道。
他就這樣對廣州事變做出了定性。
然后……
“稟相國,上海急報,廣州派遣使者至上海,要求到應天覲見攝政,他們答應參加會盟。”
一名女官走進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呃?”
楊相國愕然了一下。
“那如此看來,廣州那邊是何種情形?”
方孟式笑著說道。
“這個,這就更證明我的會盟之策實在英明,在我的大義震懾下,縱然廣州逆黨亦知大勢已去,開始畏懼大義,不得不參與會盟,這是好事,這就足以證明他們沒有膽量危害陛下,只不過想挾持陛下茍延殘喘。如此看來救出陛下的希望也越來越大,真是天佑大明,社稷之福,陛下之福,大明萬民之福!”
楊相國仰面朝天,一副喜極而泣的模樣。
“哈,那若會盟成功又如何?”
方孟式笑著說道。
“拿來那么多廢話,看來你昨晚還沒累著,我得好好教教你婦道!”
楊相國惱羞成怒,直接一把將她抄起來。
攝政趕緊起身想走,但可惜為時已晚,隨后被楊相國另一只手攔腰抄起,一手一個就那么夾著走向內室。
那女官紅著臉低著頭站在那里……
“讓他們把人送到應天!”
相國大人在攝政的掙扎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