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律比斗以聲音攻擊對手,這博弈的兇險又在哪里呢?”看了一會,秦穆好奇的問道。
“音律攻擊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練習,基本上都能用,只不過有強弱之分而已,而且很容易防備。
這博弈又不一樣,你看他們,如今站在棋盤之上,這是身入棋局,雖然我們看來沒有變化,但是他們已經進入了幻境。
這種手段,一開始是兵家訓練弟子,或者相互推演之用。他們在幻境之中,排兵布陣,相互攻擊。我們看不見他們具體情形,這只有棋盤操控者才看得見,當然我們可以到棋盤之中觀戰。但是博弈觀戰,對精神力影響甚大,這也是為啥沒有讓我們觀戰的原因。”黃鈺琪給秦穆解說道。
“不錯,除非是自家人切磋,有長輩照看,否則不會讓人觀戰。”秦月補充道。
秦穆這才注意到,慕容云他們有兩人也站在棋盤之上,只不過棋盤很大,剛才沒有注意到。同時他也算明白了博弈為何沒有讓他們觀戰,和精神力有關聯,如果受傷過重,可能讓識海受傷,而識海受傷,就非常麻煩。不但很難康復,而且對實力影響也非常大,甚至可能再也沒有進步。
“做賦沒有兇險吧?”秦穆想了想有問道。
“詩詞文章,當然沒有兇險,不過如果太差,對于名聲影響很大。”秦月笑著說道。
“那就好。”秦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他見兩局文比都有風險,還以為做賦也有風險呢。
當然,風險到沒啥,畢竟生命危險,應該是沒有的,只要沒有生命危險,對他來說,就沒有啥大不了的。
看不到戰斗情況,眾人只得耐心的等待,棋盤之上,秦穆只見秦岳折扇再也沒有開合過,很凝重的點著,而且每一次都要思索一陣子。
當然,對手杜伽也沒有太輕松,滿臉凝重,手指成劍訣,點動棋子,同樣思慮許久,才動一下。
單純從棋盤上看去,棋子似乎非常混亂,黑白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東一堆,西一堆的。
秦穆雖然說不會下圍棋,不過基本規矩還是知道,但是如今棋盤上的棋子,可以說完全沒有按照規矩來。
估計應該是這種特殊比斗的原因,既然是兵家的手段,想來幻境之中,更多還是和戰爭有關。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個場景。不過如今自己也有兵家傳承,以后弄一個棋盤就知道怎么一會事情了。
“嗯,也不知道棋盤怎么做的,回頭問問羅成他們,應該知道。”秦穆在心里想著。
這一場比斗,時間最長,太陽已經到了天空正當中,棋盤上兩人已經汗流滿面。杜伽已經很久沒有落子。
說來也怪,兩人落子甚多,可以說棋盤都應該滿了,但是如今上面任然只有四五十子。很多時候,雙方棋子落在臨近之地,就相互消失。
“波!”的一聲響,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就像塑料袋被打破一般,隨后秦岳和杜伽身形搖晃,連連倒退,一屁股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