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姑娘多禮了!”尉遲寶林急忙躲了一下,有些手忙腳亂的回禮。雖然他是想拿著詩詞來贏得美人歡心,不過真的被安到自己頭上,心里還是有些別扭,不愿占據秦穆的榮譽,畢竟他雖然品不出有多好。察言觀色他還是會的,其他人表現,無疑說明,這是一首頂級的好詞。
“呵呵,寶林大哥還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待啊!真是讓我驚訝,剛才失禮,還請勿怪。”長孫沖見蘇蘇給尉遲寶林施禮,又一直看著尉遲寶林,不由妒火中燒,擠出一個笑容道。
長孫沖畢竟還小,作出的樣子,尉遲寶林一看就知道很假,文縐縐的回答道:“嗯,無妨,無妨,不知者不罪嘛!”
長孫沖嘴角抽動,強忍怒火繼續道:“寶林大哥詩詞大有長進,吾等不及多以,今日難得蘇蘇姑娘喜歡,不如你為蘇蘇姑娘做一首詩如何?”
“啊!這…”尉遲寶林沒想到長孫沖會如此擠兌自己,頓時有些傻眼,想要拒絕,看著蘇蘇期待的眼神,又說不出話來。
“莫非寶林大哥是看不起蘇蘇姑娘!”長孫沖陰陰一笑道。
“當然不是!”尉遲寶林脫口而出。
“秦大哥!幫幫忙!”樓上尉遲寶慶見大哥被逼到角落,急忙說道。
其實他不說,秦穆也打算出手,畢竟同來的朋友,豈能讓人欺負。
“區區小事,何勞寶林大哥出手。”秦穆朗聲說道。
眾人聽見二樓有人說話,不由都抬頭看去,只見兩少年正從卡座走出,當先一人,白衣勝雪,手中一把長扇,微微擺動之間,顯得非常瀟灑。
“尉遲寶慶,你又是誰?”長孫沖上下打量著秦穆問道。
“無名小卒,說出來小公爺也不認識,不說也罷。”秦穆淡淡一笑道,隨后越過長孫沖,拱手笑道:“盧公子,崔公子,別來無恙。”
“呵呵,原來是秦兄,早知道你在此處,我就不獻丑了。”盧承禮笑著回了一禮,隨后把自己寫的詩詞,放進袖子。
“盧兄所言極是。”崔言行點點頭贊同道,跟著也把自己的宣紙收了起來。
“二位過獎了,愧不敢當。”秦穆汗顏道,自己知道自己的事,這些抄襲的東西,和別人比,總有慚愧之感。
“可惜了!”盧承禮看了一眼蘇蘇手中的詞,感嘆了一聲。他是感嘆這么一首好詞,居然沒有引動天賜。
“確實可惜,如果是成家之后再寫,恐怕就不一樣。”崔言行隨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回過味來,點點頭贊同道,看到秦穆的時候,他兩就明白這是出至秦穆之手,畢竟尉遲寶林他們也有所耳聞。
“閣下莫非來至三關?”長孫沖臉色陰晴不定的拱手問道。對于秦穆這個出來攪局的人,他非常不爽,不過又摸不透秦穆的低,從盧承禮兩人表現看來,應該是有些來頭,因此不愿得罪。
“不是,在下雖然姓秦,不過并非來至三關。”秦穆搖搖頭道。
“既然閣下剛才說送蘇蘇姑娘一首詩,不如讓我們見識一下如何?”猜不透秦穆來歷,又不愿善罷甘休,長孫沖再次出言擠兌。
長孫沖的表現,在秦穆看來,非常幼稚,來來去去都是激將法,不過自己愛你不愿意丟了面子,剛才下樓,他已經想起了一首詩。也不客氣的說道:“如你所愿!”
“我來給秦兄研墨!”盧承禮興致勃勃的說道。
“不敢,不敢!”秦穆急忙拒絕。
“沒事,沒事,能對秦兄的詩詞,先睹為快,是在下的榮幸。”盧承禮不顧秦穆的反對,就近拿起硯臺就開始研墨。
說來這些墨汁,剛才已經研好,他也只是試了一下合不合適。
“多謝了!”秦穆拒絕不掉,只得無奈的拱手道謝,隨后把折扇壓在宣紙上,提筆書寫。
“有女妖且麗,裴回湘水湄。水湄蘭杜芳,采之將寄誰。
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他這首詩,同樣只用了半首,雖然略有未盡之意,不過也很合適,這一點秦穆是在腦海中反復思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