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妝既是父母饋贈于女兒的禮物,飽含父母親戚的不舍之情,也是婚姻的見證,同時也是實力的彰顯。
婚后擁有自己財產的已婚女性在家庭中擁有一定的地位,嫁妝作為新娘私產,在夫家長期屬女方所有。嫁妝厚薄顯示著女方的財富、家境和社會背景的高下,財產的多少,影響著她在夫婿家地位的尊卑。
當然!這主要是一些大家族才有的問題,秦瓊家里,如今就他為大,當然不存在地位這些。不過對于老婆嫁妝,他也不會去動。
“哦!”聽說是鄭姨娘的嫁妝,秦穆就沒有再說。
“你說這些干嘛,都是一家人,穆兒要拿去就是。”鄭姨娘瞪了秦瓊一眼道。
被老婆一瞪,秦瓊笑著摸摸鼻子沒有說話。
“明天我讓福伯回來,給你交接一下,你想做啥就去做。”鄭姨娘轉過頭對秦穆溫和的笑著說道。
“我是想開酒樓,正好聽說家里有,昨天我去看了一下,那客店生意雖然還行,不過檔次差了許多。”秦穆解釋道。
“開酒樓?長安城酒樓眾多,你開酒樓干啥?有那時間,還不如多讀書,練武。你要想用錢,給我說就是了,為父多少還是有些家底的。”秦瓊眉頭一皺,略微不悅的說道。秦穆表現出的天賦出色,他可不想因為雜事耽誤。
聽著秦瓊帶著關心的話,秦穆微微點頭道:“爹你放心,不會耽誤修行的,我是看酒樓這個行當好賺錢,才想參一腳,安排妥當就不管了。”
“賺錢沒有那么簡單,真要容易,就都去開酒樓了。”秦瓊說道。
“我知道,我有別人不知道的辦法,作出美食,而尉遲家會出人獵殺猛獸。”秦穆解釋道。
“錢財乃身外之物,不要讓它們迷住了心神,還是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修行上為好。為父的俸祿,足夠你們兄妹過一生了。當然,你這孩子懂事,為父就不多說了。”秦瓊也知道秦穆知道輕重,神色一緩,溫和的提醒道。
“穆兒別聽你爹的,他就是一個無趣之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年青不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以后想做都沒有時間。”鄭姨娘反駁道。
“謝謝姨娘,我知道。等寶林大哥把我要的東西做出來,你們嘗一嘗就知道了。”秦穆微笑著說道。
“嗯,你心中有數就好。我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秦瓊點點頭,隨后和鄭姨娘離開了。
“兄弟,沒事吧?”秦瓊一走,尉遲寶林看著秦瓊離開的背影,有些心虛的問道。。
“沒事啊,有什么事?”秦穆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問道。
“他是擔心你去胭脂樓的事情,被秦伯伯知道。要是給爹知道他帶你去,肯定一頓揍。”尉遲寶慶解釋道。
“我爹已經知道了啊!”秦穆眨眨眼道。
“啊!慘了,慘了!”尉遲寶林大驚失色的驚呼道。
“什么慘了?莫非你又偷你爹的錢,去胭脂樓了?”程懷默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呸!你才偷你爹的錢,某是有俸祿的。”尉遲寶林氣惱的說道。
“嘿嘿,這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和尉遲寶林從小就認識,自然看出了他心虛,樂見其成的笑著道。
“不和你說了,我去把鍋做出來!”尉遲寶林拿出秦穆給的圖紙說道。說完他又叮囑一句:“老二你就在這里,我做好就過來。”
秦穆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尉遲寶林急沖沖離開,剛才還說不急,等吃完飯才走,這會又忙著跑了。
“他是擔心我爹殺過來。”尉遲寶慶揭開了謎底。
“你們昨天真搞出事情了?”程懷默好奇的問道。
“程大哥,我們昨天決定開酒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啊?”秦穆問道。
“開酒樓?”
“是啊,就在東市外面,我家原本有一客店,我打算推掉重建。”
“東市里面就有兩家不小的酒樓,附**康坊也是能吃能喝,那位置不算好吧?”程懷默想了想問道。
“程大哥對長安真是熟悉。”秦穆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