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這樣,沒點新意。”尉遲寶林打著哈欠說道。
“怎么說?”秦穆好奇的問道。
“這雖然是一種比斗,不過真的高手不會全力以赴,主要還是給年青一些的人出頭用的。主要用的還是琴棋書畫和詩詞幾種方式。你看下去就明白了。”程懷默贊同的點點頭,隨后解釋道。
秦穆壓下好奇之心,紫云樓外面的臺子,先開始的是對弈,擺下十張案幾,讓愿意對弈的人上去比試,結果只上了十一個人。
“又是長孫沖那家伙!”尉遲寶林不屑的說道。
長孫沖搖著折扇在那里坐著,他沒有對手,顯得非常得意。
“長孫沖棋藝是不錯,不過比他厲害的還是不少,只不過很多人比他大,不愿落下以大欺小的名聲,加上他老子的緣故,這次恐怕又是不戰而勝。”程懷默笑著解說道。
果然隨著對弈進行,長孫沖一直獨坐,根本沒有人和他比,最后一人也自動認輸。讓他輕松獲得第一。
秦穆雖然棋藝不精,不過也看出來,這些比試的人,還真是單純的比試棋藝,并沒有動用棋道之力,因此具體誰更厲害,還真看不出。而且上場的人都是一副稚嫩的面孔,看來確實如同程懷默說的,這就是年輕人的一場展示。
第二場比試就要精彩多了,古琴,笛簫輪流上場,有的還以舞蹈配合。這些上場的都是女孩子,雖然不激烈,但是好看,因此氣氛非常濃烈。
“兄弟,有沒有看上的姑娘?”程懷默拍拍秦穆小聲的問道。
秦穆笑笑沒有回答,他的觀念和這個時候的人不一樣,這個世界的女孩,一般十五六歲就會定親,因此這些上場的女孩,都是沒有定親的,但也代表大部分沒有長開。對于太青澀的小姑娘,秦穆表示沒有多大興趣。
小姑娘上場之后,就是小伙子,一場書畫,一場武斗。畫到簡單,一起作畫,誰勝誰負,一目了然,獲得第一的秦穆認識,正是盧家的盧承禮,第二也湊巧,居然是韋思安。
至于武斗,上場的居然全是小孩子,也全是剛剛修煉出血煞之氣的家伙,秦懷玉赫然在列。
“這很簡單,只是原告自家后繼有人而已,給家里長長面子。”看著得意洋洋的弟弟,程懷默笑著解說道。
整個比賽,雖然好看,不過秦穆還是有些失望,這怎么看,都有些過家家的意思。
“秦懷道!”
一個聲音響起,秦穆苦笑著回頭施禮道:“見過郡主!”
來人正是長寧郡主,本來秦穆很聽李淳風的話,不和她走得太近,偏偏這個月長寧郡主已經來找他數次了。
“你躲在這里啊,我還以為你沒來呢。”長寧郡主笑著道。
看著不動聲色向旁邊躲開的尉遲寶林和程懷默,秦穆心里不由暗罵兩個沒有義氣的家伙。
“這里安靜一點。”秦穆笑著回答。
“哎喲!”長寧郡主驚呼一聲,又向地上摔去。本來她以為馬上迎來又是地面那泥土的氣息,誰知道被一個有力的胳膊扶住了。
秦穆也不明白,眼看就最后一步矮矮的階梯,她也能摔倒,下意識的一個箭步上前,把她抱住。
“謝謝!”長寧郡主站直身體說道。
“沒事!”秦穆悄悄收回手臂,下意識的向下看了一眼,主要是剛才彈性實在驚人,雖然沒有用手掌把握,還是印象深刻。
摔倒這種事,對于長寧郡主來說,太正常不過,無論是自己還是旁人的目光,早已習以為常,毫不在意的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裳,站在了秦穆身邊。
秦穆早就發現,如今長安折扇之風,非常流行,特別是那些公子哥,一個比一個用得好,鑲金配玉,還有在上面作畫都是無師自通。
“聽說這折扇還是從你手里流傳開的,你看看我這把怎么樣?”長寧郡主拿出一把吊著玉墜的折扇問道。
秦穆接過來看了一眼,遞回去說道:“檀木扇骨,幽香撲鼻,正適合郡主。對于普通女孩來說,這扇子大了一些,不過郡主英氣勃勃,到也不顯突兀。”
“嘻嘻,你真會說話,每次和你聊天都很開心。”長寧郡主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