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可能,就是詛咒!一種沒有見過的詛咒,更可能是源至于血脈的詛咒。”李綱面色嚴肅的繼續說道。
“詛咒!”秦穆驚訝的看向李綱。
“所謂詛咒,就是以特殊材料布下法陣,又以特殊的方式,溝通大道,落于對手。這種方式可不知不覺傷害對手,中招之人,往往中招而不自知,可以說非常險惡。”李綱招呼秦穆坐下解說道。
“這豈不是無敵了!簡直防不勝防啊。”
“也沒有那么簡單!首先施展詛咒,代價不小,畢竟天地大道,想要運用,哪有那么簡單。大學士參悟大道,大儒說是使用,到不如說是參悟透了之后,成為自己的手段;就像學習一樣,大學士還在學習,大儒已經學有所成。”李綱自嘲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秦穆驚嘆道,這確實和想象中有些區別,原本以為大儒應該是掌控大道。
“呵呵,你以為天地大道是什么?豈是人能掌控的?參悟大道,參悟透了,對敵的時候,就能引動一絲對敵,這就是道家說的道法自然!學于天地,自然就和天地大道契合,那么引動那一絲天地大道,也就不奇怪了。
但是詛咒不一樣,天地至公,不會也不可能針對某一個人,所以想要用詛咒對付他人,就相當于強迫了天地意志,那怕是自己領悟的東西,也會受到大道的抵制。越是改變越多,難度越大,反噬也越強。”李綱確實是一個好老師,講解得很清楚。
“原來是這樣!”秦穆微微一點頭,這個道理他明白,本來這一劍是直刺的,但是在刺出以后,想要改變角度,就需要更大的力量。
在天地大道面前,人類就是一個螻蟻,螻蟻想要搬動遠超自己力量的東西,哪有那么容易。
“是的,這些東西,本來還不該讓你這么早知道的,不過現在說了也無妨,因為你已經快要成為大學士了。以詛咒攻擊他人,除非那人本就該死,否則都有反噬,身份地位,氣運高低,都是施展詛咒的難度。
長寧郡主這個問題,是出生就有,那是后雖然她并不是郡主,但是李家屬于大家族,氣運不差,況且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該死!所以詛咒她代價不小。一般情況,沒人愿意這樣做。”李綱解說道。
“這說不通啊!既然有那么大的能力詛咒一個小孩,想必和李家仇怨不小,為何不直接報復大人呢?而且有仇怨,下詛咒,為何只是讓她摔倒?這看上去并沒什么大不了啊!”秦穆不解的說道。
“確實如此,為師也想不通,所以為師猜測,這詛咒并不是針對郡主,而是針對李家,或者說是她母親一家。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父母的長輩,有人中了詛咒,最后應在她的身上。所以為師說過,可能源至血脈。”李綱點點頭道。
“這…這…怎么會這樣呢?”秦穆大惑不解的看著李綱。
“為師也不清楚,詛咒這種手段,為師又不會,只不過根據情況推斷。至于說摔倒你看來是小事情嗎?”李綱搖搖頭道。
“難道不是嗎?”
“一個小孩?會莫名其妙的摔倒,又不知道何時發生,你說會不會出現意外?要知道李家那時候可不是皇家宗室啊!即便小時候有人照顧沒問題,那么大了呢?如果在戰斗中發作,又會如何?
退一步來說,這種事情傳出去,別人怎么想?又怎么看待李家?會不會擔心和李家發生關系,而影響到自家血脈?”李綱接連反問著,目光一直盯著秦穆。
秦穆到也沒有產生不好的想法,這個時候,他并沒有想李綱話中的意思,只是在思考長寧郡主身上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面對只是眉頭微微一皺的徒弟,李綱心里有對他高看了一眼。
“老師,詛咒沒有辦法除掉嗎?”秦穆問道。
“源至血脈的詛咒,別說除掉,查也查不出來,這是引動大道發動的攻擊,相當于大道給予的命運,又怎么除掉呢?至少為師不知道。”李綱微微搖頭道。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提高自身氣運,可以減少詛咒發生的幾率;要想徹底解決,恐怕只有找到下詛咒的人。”李綱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