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陣陣法各不相同,但也不是所有陣法,都適合刻畫陣盤的。大型陣法,只是能夠讓士卒的血煞之氣,連成一體,但并不能把血煞之氣凝聚成一道對敵,難以對付高手,也無法作為尖刀般存在。
秦穆也并不是使用三垣四象陣,因為三垣四象陣那怕是變種,也不能用到軍陣上面,他要使用的是鬼谷一脈的五行陣。
以人布陣,同等境界,最厲害的是有功法配合,鬼谷一脈注重五行齊備,但是當年想要拜師的人太多,有不少人資質不夠,鬼谷子就不想收為親傳弟子,因此就收成記名弟子,這些記名弟子所修煉的功法,就是五行之一。這一點,也是最近秦穆才知道的,越是學習,他越是佩服鬼谷子,兩本寶典,真是包羅萬象。最讓他無語的是關于易經八卦,他怎么也學不會。對于那些卦象,他看得懂,但是不解其義。
秦穆也不在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懂的地方,或者應該說每個人都有不會的東西,就像音樂,繪畫,對此他差不多已經放棄了自己修煉。
煉丹,煉器和陣法,這是秦穆決定精研的方向,因為他發現,這幾樣東西,不用煉化多大的悟性哲理,如同公式一般,雖然可能會有多種解法,但有跡可循。
另外就是手要穩,心要靜,這一點要做到很容易。
陣盤制作,不能采用模具,不過沒有關系,尉遲家的煉體術,就是鍛造手法,鍛造出合適的陣盤,并非難事,最費工夫的,反而是對陣盤的打磨鑲嵌。
另外就是符文,符文需要的材質更加特殊,而且需要特殊的銘文,這才能構成一個整體。
秦穆需要制作的是五行符文,不但需要金木水火土五中材質,銘文,還需要以五行靈氣來完成符文制作。好在秦穆這些條件都具備,唯一卻的只不過是經驗。
金為金屬,并沒有規定使用哪一種,不過同一陣法,當然要使用同一種金屬;大小為直徑二十公分的圓形,背面是看上去雜亂的紋路,正面為一個象形的火字。
看上去就是一躲火苗,秦穆紋刻的時候,才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尤其是最后兩筆,下刀之時感覺刀重若千斤,氣海穴之內,一股靈氣,順著刻刀涌入這一塊紫銅之內。
秦穆感覺非常不可思議,紫銅雖然具有非常好的承載力,但就這么小小的一塊,又是怎么吸收如此多的靈氣呢?
背面的紋路屬于一種溝通,加固的道紋,那么就只能是這個火字的原因了。
古老的發音,文字,具有莫大的威力,這一點袁天罡提過,李綱也提過,寶典之中,也有記載,不過都要求成為大學士才能修習,秦穆怎么也想不到,象形文就已經如此與眾不同。
本來秦穆以為不去搞金文,鐘鼓文就沒事,還好象形文還在接受范圍。
擦擦額頭汗水,秦穆也猜到了原因,如果只是單純寫一個象形文字,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以靈氣刻寫,又是特殊材料,就可能具有特殊的力量。
百年以上的樹心,高山之巔又長年曬不到陽光的泥土,深水之下的卵石,鐵礦的礦精,這些材料不但收集不容易,制作才是最困難的。秦穆目前的實力,一天也只能制作一套,也就是五枚符文。
煉丹還好辦,有韓宸幫忙,唯一缺少的,反而是藥材,不過普通藥材還是不少,正好給秦穆練手。
秦穆差不多處于半閉關的狀態,一連半個月沒有出門。
“你來了!”秦穆露出一個笑容,隨后上前拉起長寧郡主肉嘟嘟的小手。
長寧郡主這次沒有掙脫,只是害羞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侍女。
侍女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謝謝!”長寧郡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情義,差點把秦穆融化。
“莫名其妙的謝我干什么?”秦穆茫然道。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拿錢改建永陽坊的。”長寧郡主眼眶有些發紅,紅唇輕啟道,隨后第一次主動獻上了香吻。
良久!唇分!
秦穆輕輕撫摸著長寧郡主的背,含笑著深情的說道:“為你做點事,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