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往日木訥的兒子,氣勢熊熊的說著話,房玄齡心里不由一暖。他這才發現,似乎自己對這個兒子,關心得有些少。
“嗯!他說得對,你是什么時候成為儒修的?”房玄齡微笑著溫和的問道,只不過在說道儒修兩個字的時候,臉頰抽動了一下。
“昨天晚上才學會。”難得他老子如此溫和的和他說話,房遺愛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看著兒子面帶慚愧的樣子,房玄齡知道他這是嫌棄自己太笨,房玄齡忍不住再次抽動臉頰,心里自討,是不是兒子真是一個天才,半個月比得上別人大半輩子。
“去玩吧,見到你秦大哥,替爹謝謝他。”房玄齡微微頜首道。
“哦!”房遺愛對于今天沒有挨罵有些不解,又抓抓頭發應了一聲。
房玄齡到不是不想親自去道謝,畢竟秦穆把自己頭疼的兒子調教成才,只不過他是文官,秦瓊是武官,總得避嫌。年輕一輩的事情,還是交年輕人去做最好,關鍵是他想不通兒子如何成為儒修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想張揚。
房玄齡迷迷糊糊的就去上朝,整整一早上,史無前例的一言不發。
“嗯!”房玄齡感覺身旁有人撞了自己一下,不由抬頭看了過去,只見好友杜如晦正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
房玄齡知道自己走神被看出來了,還是在李世民面前,馬上躬身一禮道:“陛下恕罪,臣失禮了。”
“玄齡不用在意,朕發現今天一大早你都在想事情,莫非有何大事?”李世民擺擺手,好奇的問道。
房玄齡知道這是御書房,沒有外人,眉頭微微一皺,隨后露出一絲苦笑,他知道這是李世民照顧自己,所以才沒有在朝堂詢問,他掃視一下,確實沒有多少人,于是斟酌一下道:“臣確實心有事情。”
這一下,不但是李世民好奇,一起的杜如晦,長孫無忌也好奇起來,目光落在他身上。
“犬子昨日成了儒修。”房玄齡如實說道,這種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更何況他心里一直有種擔憂,畢竟一些邪門手段,對于人有很大的傷害。
“房二郎!”
“儒修!”幾個聲音同時響起,都是熟人,家里什么情況,即便不清楚,也略知一二,房家老大已經是儒生,這當然說的就去老二。
“呵呵,恭喜房公,二郎這是想通了,愿意學家傳的本事。”長孫無忌笑著道。
“玄齡你的意思是說,房二郎已經成為儒生?”最了解房玄齡的杜如晦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止是儒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快要成為學士了。”房玄齡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說道。
“恭喜玄齡!不知道房二郎做出了什么樣的天賜詩詞?為何朕沒有感受到呢?”李世民透漏著一絲好奇問道。
儒家最讓人羨慕的一點,只要能做出天賜詩詞文章,一朝成為大儒,也是有可能的,就像道家悟道一樣,頓悟之后,成為真君,天師,這都是有先例的。
“犬子既沒有做出引動天賜的詩詞,也沒有寫出文章,甚至與微臣沒有關系。”房玄齡微微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