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穆來說,當然是既來之,則安之!反而是馮盎父子,酒宴散去,就進了書房。
“父親朝廷這是何意?不但來了一個郡主,一個郡馬,還來了五個國公府的兒子。”馮盎四兒子馮智彧臉上帶著不滿的神色說道。他說的五個國公兒子,當然是跟著秦穆來的程懷亮,尉遲寶慶,李德獎,劉仁實,程務挺。其實他不知道,在后面還有兩個國公的孫子。
“呵呵,越是如此,我們應該越放心才是。朝廷對我們并沒有其他意思。”馮盎抬手阻止兒子發泄不滿,笑著說道。
“父親說得有理,如果朝廷真的要奪權,也不會安排這么多公子哥過來。”老二馮智戴贊同道。
“老二,你年齡也不小了,為何還如此以貌取人,難道你認為這群年輕人,都是長安公子哥,過來鍍金的?”馮盎眉頭一挑,語帶不滿的說道。
馮智戴微微一愣,有些不服的說道;“難道不是嗎?哪有異地做官,帶幾百人的道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爺出巡呢。”馮智戴以為秦穆他們帶來的人,就是幫他們工作,而秦穆他們只需要安心休息,等著領成績就是。
“看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忘了秦懷道的成績。封狼居胥,這可是多少年沒有的事情。”馮盎提醒道。
“機緣巧合罷了,正面戰場牽扯了狼族的精力,對于后面,自然美多大辦法,誰讓狼族沒有城池呢,大草原還不是任由別人來去。”馮智彧不屑的說道。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巧合也需要實力,畢竟金狼山防御不會太低。父親說得對,是我不該小看人。”馮智戴沉默片刻道。
“哼,以訛傳訛,誰知道當時的情況,具體是怎么樣的,要是帶著一批高手加精銳,誰去都行。”馮智彧仍舊不服的說道。
“你不服?”馮盎淡淡的問道。
“當然不服,憑啥那小子就能做副都督,難道就因為他是郡馬?”
“既然不服,為父就和你打個賭。”馮盎說道。
“父親要賭什么?”馮智彧問道。
“就賭他們有沒有真本事。”
“好啊,這么賭?”馮智彧嘴角一揚興致勃勃的問道。
“從明天開始,你只能看,不能說,有命令就去做,最后看效果就好。”馮盎說道。
“要是父親你輸了呢?”
“那么為父就讓你單獨去領一支軍隊,攻打樹林里面那些猴子。”馮盎笑瞇瞇的說道。
馮智彧有些迫不及待的站起身道:“一言為定。”
“父親如此看好他們,應該還有原因吧?”馮智戴好奇的問道。
“不,沒有多余的原因,秦懷道的來歷,經歷你們知道的,和為父知道的,都是一樣多。”馮盎搖搖頭道。
朝廷要安排過來一個副都督,馮盎當然要打探清楚,為此他還讓人親自到長安去打聽,所有的消息,他們父子都看過,也交談過,不過都知道傳聞這東西,有多么不可靠,所以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