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伶牙俐齒,嘴超級甜。
小丫鬟聽著燕七夸她漂亮,臉頰嬌紅,心里美滋滋,抿嘴微笑:“七哥說笑了。”
燕七哈哈大笑:“我的確是在說笑。”
小丫鬟微微愣神,翹著紅唇,失望呢喃:“七哥是說我不漂亮?”
“不,你誤會了。”
燕七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很漂亮,這毋庸置疑!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沒有牡丹漂亮,而是一朵狗尾巴花,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張文采欺負,雖然張文采很有權利。但是,人,總要有骨氣的。”
小丫鬟看著燕七那雙朗逸清澈的眼眸,聽著他的話,心里暗暗為燕七的骨氣點贊——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心里卻又十分詫異,他前一秒還嬉皮笑臉打趣,后一秒就變得這么一本正經說著大道理,這人真是不可捉摸。
剛才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小丫鬟現在想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反而有些刻意和尷尬,倒不如不說。
她準備菜肴,而燕七就在門口站著,倒真像是護花使者。
燭光昏暗,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卻又不說話,偶爾相視一笑,真有幾分默契。
小丫鬟準備了四五樣精致的菜肴,而且還在繼續切菜。
燕七有些糊涂了。
這小丫頭是來偷吃東西的嗎?
哪個偷吃的小丫鬟會這么慢條斯理的準備菜肴?
很不科學!
而且,他也看出來,小丫鬟動作非常穩重,沒有絲毫忐忑的感覺,尤其是那身粗布麻衣,和她纖柔的身體、靚麗的容顏十分不搭。
燕七可是玲瓏剔透的人,上下打量著小丫鬟,聯想到小丫鬟不怕張文采,和張文采硬剛的畫面,漸漸對小丫鬟起了興趣:她一定不是普通的小丫鬟……
小丫鬟切著菜,偶爾回眸偷看燕七幾眼。
燕七雖然一身青衣小帽,但那份匪氣和暖男交替呼應的氣質,讓小丫鬟的興趣濃郁,尤其是在月光縈繞下,燕七的身姿更顯得挺拔朗逸。
“哎呀,好痛!”
小丫鬟偷看燕七,分了心,下手出了偏差,切到了手指。
“怎么了?”
燕七聽著小丫鬟媚叫,急忙沖了過來,就看到小丫鬟蔥白的手指上冒出了好多血。
小丫鬟捂著手指,蹙眉,痛得流出眼淚來:“我切到手了,怎么辦?好痛!”
“我來看看。”
鮮血流出很多,一直止不住,燕七什么也顧不得了,一把抓住了小丫鬟的柔軟小手,手指上的傷口很深,血在不停的往外冒。
而且,手指上有鹽,鹽若是進了傷口,會在傷口處留下疤痕。
“先止血!”
這里沒有止血藥,情急之下,燕七張口裹著小丫鬟的小手,允.吸手指,用唾液為她止血。
“啊,這……”
小丫鬟面紅耳赤,驚訝而又害羞的看著燕七:“天哪,他親了我的手,還在嘴里裹來裹去的,舌頭好滑,好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