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是燕七,是燕七搞的鬼。麻痹的,我上了燕七的當了,我真是傻啊。”
田武虎視眈眈盯著燕七:“好啊,我竟然昏了頭,信了你的鬼話,你……你果然不是東西。”
“我是人,堂堂正正的人,當然不是東西。”
燕七背著手,居高臨下,指著田武:“你呢,恐怕連個東西算不上。你要真是個東西,就不該收受賄賂,為田軍這個惡人走后門。”
田武大叫:“我不是東西?我可是省府押司。”
“你也知道自己是押司?”
燕七指著他的鼻子,高聲怒罵:“你身為押司,本該匡扶正義,主持公道。可是,你卻是非不分,善惡不知,甚至于為惡人張目,為歹人撐腰!你品行如此敗壞,還有何面目向我叫板?你啊,還是被我坑的不夠慘啊。”
田武又氣又怒,卻又追悔莫及。
周知行輕蔑的白了田武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孔塵也滿臉不屑:“惡人者,必遭天譴。”
田武愣了好久,勃然大怒:“燕七,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燕七哈哈大笑:“你不會放過我?哈哈,說著話之前,你不妨考慮一下,解三甲會不會放過你?”
“啊,這……”
田武驚出了一身冷汗。
燕七一臉壞笑:“我告訴你,解三甲睚眥必報,從不手軟,而且辦事效率極高,說不定,這個仇,一會就報了。田武,你還有心在這里找不自在,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啊。”
媽呀!
田武嚇得要死,再也不敢站在這里找茬,調轉馬頭,慌不擇路離開。
田武騎著馬,漫無目的走在馬路上,想著解三甲的陰狠,脊背發涼。
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道歉?
那是不可能的,解三甲不會接受他的道歉。
而且,剛才,自己當街怒罵解三甲。
解三甲聽得真真的,怎么解釋也沒用。
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呢?
想到解三甲會用陰狠的招數對付自己,又是驚恐,又是后悔,急得想哭。
“燕七,你這廝真是壞死了,壞到頭頂生瘡,腳底流膿……”
……
田葉回到富豪賭場,悶悶不樂。
今天,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田軍被抓,當天就判了刑,銀子也沒了。
好幾十萬兩的銀子啊。
如此厄運,簡直不敢想象。
但萬幸的是,他派人打探過了,田軍只是交代了搶劫、偷盜、作弊,甚至于殺人害命的事,至于聯合徳叔謀害彭然的事情,卻沒有交代。
應該是,燕七還不知道此事。
不然,豈能善罷甘休。
這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田業心力憔悴。
尤其是,一想到田軍竟然和自己鬧翻了,就窩囊的想要上吊。
燕七這廝,奸詐狡猾,果然不是善類。
他恨死了燕七。
正在詛咒燕七的時候,小廝跑進來,慌里慌張道:“老爺,不好了,燕七上門了。”
田業頭痛無比:“又是燕七,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日.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