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勒發突然一指安條,聲嘶力竭大吼:“國主,就是因為安條這個大叛徒。”
安條氣壞了:“你和魯米奇打了敗仗,與我何干?”
迪勒發氣沖沖站起來:“國主,安條這廝極為陰險,他竟然將魯米奇在邊角藏匿糧草的致命消息告訴了燕七。燕七偷襲糧草成功,一把火全燒了,導致大軍斷糧,倉皇潰逃。后來,又被燕七追殺,死傷慘重。”
“國主,我們這次兵敗,罪魁禍首,便是叛徒安條,請國主明鑒啊。”
群臣議論紛紛。
“竟有此事?”
“要是被燒了糧草,那真是速敗了。”
“原來,還有安天大伯克的事。好復雜哦!”
塞琉古一雙通紅的眼睛,又盯上了安條。
安條激靈一下:“老狗迪勒發,你竟然敢誣陷于我?我怎么會將魯米奇布置糧草的習慣告訴燕七?當我是吃里扒外的人嗎?”
迪勒發大怒:“你當燕七是神人嗎?魯米奇在四個邊角布置糧草,這個方案多么隱秘,連副將都未必知道,可是,燕七卻算得準準的,四所糧倉,一個不落,被燕七一把火燒光。若是沒有人告密,燕七怎么會找的這么準?”
“你……”
安條氣急敗壞:“就算是有人告密,那也不是我啊,我怎么會干這種事?”
“當然就是你!”
迪勒發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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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來:“燕七大勝之后,囂張至極,親口對我說,就是你向他泄露了魯米奇布置糧草的機密,魯米奇,你也聽到了吧?”
魯米奇甕聲甕氣道:“國主,燕七獲勝之后,極為囂張,竟然堂而皇之的將安條大伯克泄密的事情當眾說了出來,不僅我聽到了,副將哈迪波也聽得真真的。此事千真萬確,我若撒謊,天打五雷轟。”
“國主,我之所以沒有在戰敗之后,以死謝罪,就是因為我要把這個秘密告訴國主,我不服,我可以打敗仗,可以敗在燕七手中,但是,我不能敗在安條手中。這條老狗,吃里扒外,害死了十八萬波斯大軍。國主,請您將安條重重治罪。”
“哎,這……”
安條手足無措:“迪勒發,魯米奇,你們竟然反咬我一口?你們這頭蠢驢,你們……你們……”
塞琉古冷厲的眼眸盯著安條。
安條嚇得激靈一下。
噗通!
他跪在塞琉古面前:“國主,燕七狡詐,這不過是燕七的借刀殺人之計。他故意留著迪勒發不殺,就是為了栽贓我,陷害我!國主,您要明察,明察啊。”
群臣聞言,誰也不敢插嘴。
這事亂套了。
到底是迪勒發說的對,還是安條說的對,誰也無法分辨。
塞琉古更是一頭霧水。
他看看迪勒發,又看看安條,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難以捉摸。
按照道理,他更傾向于安條。
因為,安條一向很正直,很剛硬。
不會亂說話。
可是,按照親疏,塞琉古更愿意相信迪勒發。
因為,迪勒發的話也很有道理。
魯米奇的糧草布置極為機密,這種事情,也就安條能夠洞悉,別人怎么會知道的那么詳細?
燕七若非得到了安條的信息,又怎么會偷襲的那么準呢?
哎!
越想越難受。
這就像是硬幣的正反面,各有百分之五十的道理。
塞琉古本就是個優柔寡斷之人。
此刻,更是沒了章法。
塞琉古煩躁的甩甩頭:“此事明日再議,退下,都給我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