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是高了什么大運
了,碰到這么些個怪物”余忘心驚道。
“余忘兄弟,是我呀”豫讓朝著空中揮了揮手,趕緊出來擋在了嵐姻身前。
“豫讓”余忘一時間有些錯愕,蹙著眉望著眼前這個魁梧彪子,“你怎么會和這群人混在一起”
余忘的眼神還不經意間的掃了一眼那人群之中。
相信這會有把匕首在余忘的手里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將其捅進那馬臉琉尙的肚子里。
“這個蠢貨,只和我說艾克在因特拉爾,怎么沒和我說還有這么兩個怪物在這呢”
“真他娘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余忘在心間帶著怨念地感嘆道。
顯然,馬臉琉尙能感受到余忘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怨懟眼色,故而恨不能把腦袋埋進胸膛里。背著豫讓給余忘傳遞消息,已經讓他內心充斥著負罪感了,這會再被余忘嫌惡,更是讓他覺得羞愧欲死。
“兄弟,你不是我這首領的對手,還是別和她動手了。”豫讓一臉為難地望著余忘說道。
“什么首領”余忘臉上慍色已起,“意思你不再是我們自由人士的一員了”
他這會明白了,原來豫讓已經變節了。
這下他更有殺了琉尙的心了,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這個蠢貨一句未題
馬臉琉尙也是難以兩全,他心里把豫讓當老大哥,自然不可能去出賣他。但是作為自由人士的一員,他又覺著得把艾克的行蹤報給余忘。所以他就選擇性的把一些信息給隱瞞了,比如他們這伙人怎么投靠的嵐姻這事就沒說。
被余忘這么一質問,豫讓一時語塞,頓時舌頭都大了一截,“我我”
他想解釋說自己這只右手都是靠嵐姻寬宏大量給留下的,外加這段時日的相處,嵐姻其人的氣度、才智,無不讓他佩服,所以這個魁梧彪子是心甘情愿地追隨她的。可是話到嘴邊,又道不出來了。
甚至豫讓心下覺著,這話好像說不說都不重要了。可笑的是,曾經豫讓還想過拉攏嵐姻進“自由人士”這個組織來著,只不過被嵐姻屢屢羞辱,便作罷了。
其實這也怪余忘這個“自由人士”的內部管理太過松散,沒有明確的上下級,光是靠著所謂的“兄弟情義”在維系,勢必不能長久。對于豫讓而言,他其實一直沒把余忘當成是自己的上級,所以他覺著自己去追隨嵐姻,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在余忘看來,這就是裸的背叛。
“好了,不必多言。”余忘冷漠地掃了豫讓一眼,擺了擺手,打斷了對方的欲言又止,“既然你有了自己的選擇,就別婆婆媽媽地在這惺惺作態了。”
如此冷漠的余忘或許忘了,他現在手底下的這一萬多人,吃的穿的可都是靠豫讓這伙人去四處坑蒙拐騙來的。可以這么說,沒有豫讓在賭桌上的拼殺,這所謂的“自由人士”早就被西北風刮跑了。
“怎么你還想攔著我不成”余忘目露寒光地盯著豫讓問道。
豫讓被這么咄咄逼人地一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回身去征詢嵐姻的意思。
嵐姻抱著臂,眼眸倦懶道“你聽到我方才說什么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