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凰之會的擂臺賽。
今日是艾爾文他們的半決賽的日子,而嵐姻她們的比試是在明日。當艾爾文他們一行人來到皇宮的時候,自然是沒見到阿格萊亞與嵐姻的身影。畢竟沒有值得阿格萊亞要親自來現場看的比賽。如果不能讓艾爾文出下汗,那她來現場就只能覺得無聊。
雖說沒見著讓,不過此時的艾爾文也不會如以往那般悵然若失了。因為他很有信心說服阿格萊亞到自由城邦去做客。所以即便日后他會輸給阿格萊亞她們,可這對艾爾文來說也不會是世界末日了。
今日的比試也很順利,艾爾文帶隊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對手。
既如此,他就只等著阿格萊亞那邊出線與自己會師決賽了。
如果順利的話,伯爾公國和范奧公國這兩支隊伍即將在后日分出勝負,決定那赤發美人的歸屬。
這一路過關斬將,能夠如此順利,倒是艾爾文沒想到的。他本以為薩尼芬莎那邊肯定是會使絆子,沒想到一路晉級的如此輕松。那蒂萊爾公國的隊伍,甚至沒翻出什么浪花來就被淹死了。
這也讓艾爾文隱隱覺得有些不安。按理說,親王那邊可不該如此安靜才對,他心想著。
“一會要去哪”奧妮安的話打斷了艾爾文的思緒,“今日倒是難得,你那新床伴沒跟著來。不然又得是嘰嘰喳喳的一天。”她指的自然是特蕾西亞。
“噢,圖朗說城里有許多年輕的畫家想見見我。他們辦了個什么沙龍”艾爾文說道,沒去接“床伴”二字的口。
“咦那是什么新鮮詞”奧妮安好奇道。
“說是新渡教那些人發明的,類似于聚會吧。我也沒參加過,不是很懂。”艾爾文搖著頭笑說道,“倒是這老小子認識的人倒挺多,居然連新渡教的人也和他有牽連。”
“里亞倒是有先見之明,把這人派給你用。”奧妮安說道。
“里亞可是純純的老狐貍了,他看人能走眼”艾爾文想到普世教這位西南教區的大主教,嘴角不禁泛起揶揄的笑意。
風克蘭北城芬奇街與維斯街的交界口這,停了一輛漆面暗沉的馬車。
車內,薩尼芬莎笑著望向對面的男子,語帶輕蔑地說道“別看了,我說了他會來的,那指定是會來的。”
而坐在她對面的,是老酒桶的二兒子約翰魯斯蒂。此時他正不安地一遍遍掀起車窗簾子,確認那“正主”來了沒有。
“好了,你這小子給我安分點,別跟個躁動的鬣狗一般,在那上躥下跳。”薩尼芬莎用她的赤足頂著約翰的小腹,把他給按回了車座上,“打草驚蛇,才是壞了我的大事。”
約翰被這么一說才稍微冷靜下來一些,他望著這個女人那光潔的小腿,眼神一路向上,延伸至大腿根部,真是“春光無限”。當他咽了咽口水,抬起頭來時卻見到她挑了挑眉,視線湊巧也投了過來。
那種飽含挑逗又若有所指的曖昧眼神,讓約翰心神一滯。他暗嘆這婦人果真如傳言的那般,勾男人跟玩似的。
“我說,你這小子,偷偷跑來找我合作,把你這大哥這么賣了,你那老爹知道了會怎么辦”薩尼芬莎調侃道。
“既然我同他已勢同水火了,那為何不先下手為強呢”約翰不以為然地說道。
“再者說了,那艾爾文不也是您的心腹大患嗎”
“思路清晰,心狠手辣,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兒合作,咯咯咯”薩尼芬莎笑望著約翰說道。
“哪里,還是您這一手一石二鳥玩得漂亮。我還是得和您多學學。”約翰亦是笑了出來。
“喏,你看,我說他會來的,那他鐵定會來。”薩尼芬莎瞥了一眼車窗之外,略帶得意地說道,“這個艾爾文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愛出風頭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么出色的年輕人,又怎么能不愛出風頭呢”
約翰一見艾爾文與那女子到了,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