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參加“皇帝會議”的這些大大小小貴族領主們,也都把“艾爾文斐烈”這個名字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畢竟這個年輕人實在太過光彩奪目了。
困凰之會結束后,艾爾文被皇帝留了下來。他本以為皇帝有什么要事與他相商,沒成想皇帝只是交代他在戰場上要千萬小心,別太容易地把小命給弄丟了。
“你若能把帝國西面給平定了,那這朝堂之上,自然
是另有一番道理。”年輕的皇帝瞇起眼,望著艾爾文那漸行漸遠的背影,暗自說道。
風克蘭這邊的事了得差不多了,艾爾文也得立馬啟程回自由城邦了,畢竟與蒂萊爾公國的戰事一觸即發。
于是一行人又坐到“螢時”酒館里,商討該如何動身。艾爾文這邊倒是方便,問題出在嵐姻那邊。畢竟她的身后,還有近萬人的“自由人士”隊伍呢。
有一樁難題是這七八千人不能經王境由東向西穿行到自由城邦的領地去。
馥威帝國可是有明文規定的,未經皇帝允許擅自帶兵進入王境,那按謀反罪論處。
此時艾爾文有意無意地望了阿格萊亞一眼。
阿格萊亞知道艾爾文是在暗示什么。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有貴族的人馬進入王境,就代表著帝國將傾。陛下可不敢允諾此事。所以你不要指望我去求這個情。即便我去了,他也不會答應的。”
艾爾文這邊大戰在即,他可太需要人手了,自然是不可能放任這支人馬不管的。
“我倒是有個辦法。”這會置身在酒館角落的余忘周,說了這么一句。
眾人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其中還不乏不善的目光。比如說艾爾文,他從“困凰之會”下來,就一直想教訓這個箭手。
見到這么多人望著自己,一向不怯場的余忘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范奧公國的南面,從羅藤堡以西進到那瓦朗迪勒峽谷里,有一條崎嶇的山道,可通行人馬。從那處過,由東向西橫穿整個峽谷,可以到達貝拉瑪鎮的東面。”余忘說道。
“噢,我都忘了,那條山道你應該很熟才是。”嵐姻勾起嘴角說道。那長在余忘身體里的“天接水”就是產自那瓦朗迪勒峽谷,她這才想起來這點。
“我那時都是只身入谷,現下要領著這么多兄弟進去,心里也不太有底。”余忘面露難色地說道,“畢竟那里面崎嶇難行,不適合大軍開進。”
“適不適合你都得帶著人馬從那峽谷里過來。”艾爾文望著他,冷冷說道。
余忘知道這人在記恨自己,無奈地搖了搖頭,望向嵐姻,想征求下她的意思。畢竟他只聽命于嵐姻。
嵐姻笑了笑,“他說的,就等于我說的。”
余忘氣結,不想再言語了。
這時候同樣站在角落的豫讓憨憨一笑,拍了拍余忘的肩膀,“我和你一道。”
余忘不屑地望了望他,把他的手從自己肩上撥下去。
豫讓杵在原地,漲著臉,尷尬無比。
既然由余忘提出來這個事,那這率領“舊部”由東向西的“大行軍”的任務自然也是交給他了。
艾爾文有些不解,嵐姻靠什么把這余忘吃得死死的。他在想著若是這余忘回了那范奧公國后不按計劃行事,擁軍自立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