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因為沒趕上穿葉堡的戰事而郁悶嗎,那這次不得好好表現?”艾爾文說著瞟了他一眼。
雨浩一聽,大喜過望,“那大帥,咱們這次什么時候整軍北上?”
“來年開春吧。”艾爾文淡淡說道,“下半年,主要精力就放在調訓這些新兵上。明年初春,我要踏平蒂萊爾公國。”
雨浩聽到大帥這么說,胸中立時升騰起一股建功立業的火焰。
“那本《神曦妄指》,練得怎么樣了?”艾爾文盯著雨浩的眸子地問起來。
“大帥,我太愚鈍了,研究不明白。。。”雨浩慚愧地低下頭去。
艾爾文知道這廝只是在裝模作樣罷了,于是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個廢物,滾吧。。。”
看著雨浩恬不知恥的模樣,艾爾文趕緊甩了甩手,將其屏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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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訓練半年就要出征,會不會太倉促了些?”這時候,從里間款款走出一位女子。陰晴不定的燭火在其眼眸里跳動,閃著不確定的光芒。
既然艾爾文不避諱,讓這位女子聽到這么多內幕,自然是對她十分放心的。
“半年,半年我還嫌久呢。”艾爾文擰了擰眉間,說道,“那老劍神,指不定傷都養好了。”
“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宰相大人有什么吩咐沒有?”
阿芙狄忒娜搖了搖頭,“沒有。”
“你就只想問我父親說什么了,難道就不想問問我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艾爾文愣了一下,而后笑了出來,“那么我的阿芙大美人,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生氣?”阿芙笑著望向艾爾文,“憑白無故讓我賺了這么大一筆,讓你很不爽罷?”
“那怎么會呢?”艾爾文笑著擺了擺手,“我有那么小氣?”
“也有可能你把自己想大方了。”阿芙挑了下眉說道。
比起肉痛,艾爾文心里更多的則是擔憂與警惕。對于眼前這位,艾爾文可做不到面對奧妮安與嵐姻時的那種放松。宰相亨利,現今可能是個可靠的盟友,但是將來呢?那便不好說了。
所以面對阿芙的時候,艾爾文更多的是提防,沒有那么多男歡女愛的心思。
“有時候,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你不用那么急著劃等號。”阿芙瞧了艾爾文一眼后說道。
“你倒是有個美好的愿景。”艾爾文嘴角的諷意毫不遮掩。
阿芙淡然一笑,似是不以為意,“瞧著是錦口繡心,為民請命,可實際呢,終究還是長著一副玲瓏心肝。”
“天下烏鴉一般黑,咱們就誰也別寒磣誰了,行嗎?”艾爾文說著樂了起來。
“說來說去,你不還是惦記著那幾成干股嘛。”阿芙點穿了某人心中所想,“那看來,此趟沙漠之行,收獲頗豐嘍。”
“算是吧,不然也沒擴軍的資本吶。”艾爾文說道。轉念想到沙漠里的遭遇,他嘆了一聲,“不過,都是拿命換來的。”
“怎么,小命差點就交待在那了?”阿芙揶揄道。要知道前些時日,姑娘臉上的神情可不像現今這般輕松。
“呵,誰說不是呢。”顯然,艾爾文沒有與阿芙詳談其間細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