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應該也是中了薩尼芬莎的魅惑。”羅琦牙說道。而后他暗自嘆息,“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厲害的嗎?”
艾爾文這會可沒多余的氣力去理會羅琦牙在叨咕什么。因為臭楠的全力一擊讓他魔力傾瀉而出,絲毫馬虎不得。
“看來,咱們的自由軍統帥,也就空有一副好皮囊。”薩尼芬莎譏誚道,“實力嘛,也不過如此。”
“沒了你那幾個美人當護衛,就這么不堪嗎?”妖嬈的婦人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眼神迷離地瞧向艾爾文說道,“怎么沒看到你那位白發美人?她光脫脫的樣子,一定很誘人罷?”
“嘖嘖嘖,便宜了老酒桶那個不成才的兒子,真是可惜。。。”
那日在風克蘭,眼前這老騷婦設下陷阱,害得奧妮安差點慘遭玷污,如今這事再提,艾爾文自然是緊咬著腮幫,恨不能手撕了這賤人。
心緒一亂之下,他體內的金狼草便開始不受控制。氣血翻涌之余,便讓他覺得怒火中燒,腦海里反復上映著那晚的畫面。。。。。。
羅琦牙暗道:“不好!這小子要中計!”
“砰”的一聲,光盾炸開。
沒了光盾的阻隔,羅琦牙當即又被那魅惑之力所控制,開始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
可艾爾文卻不管不顧,一個裂空,沖著薩尼芬莎跟前上殺來。
“年紀輕輕,脾氣倒是不小。”薩尼芬莎笑著說道,不過看她氣定神閑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把來勢洶洶的艾爾文放心上。
艾爾文還沒來得及調用魔力,臭楠的雙刀已經割破了他的胸膛和小腹。
哈,他還沒來得及感受這痛覺呢,大腿和腳踝上就又被羅琦牙切開了口子。
一個魔法師,要在室內空間里面對兩個頂級的刺客,那真是不可想象。
“咦?你怎么能不受魅惑呢?”薩尼芬莎望著艾爾文,奇異道。
“怎么,還不允許有人受不了臟東西了?”艾爾文一臉的鄙薄。
薩尼芬莎眸間閃過寒芒,她對著羅琦牙和臭楠下令道:“殺了他!趕緊殺了他!”
艾爾文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一邊還要堅持對薩尼芬莎羞辱:“魅惑?您也不看看您什么年紀了,魅惑誰呢?我得有多不挑,才能被你魅惑了?”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心下也是驚疑,為什么自己會不受這彌漫四周的魅惑魔法的影響呢?而且,這么消耗魔力的魔法結界,這毫無魔力的老娼婦,是怎么驅動的?
“難不成是因為那金狼草,所以我才能免疫這場地里的魅惑之力?”他暗自想著。
可是羅琦牙和臭楠可不會給他思考的世間。
四把奪命短刀,切、刺、撩、割四種手法,從四個方向殺來,宛如一張天羅地網,直將艾爾文“捕”得無處可逃。
艾爾文一看此等情景,自知避無可避,于是急中生智,索性對著薩尼芬莎就是一記“滅度一指”。
時間與空間被徹底割裂開。那靜止的光,仿佛在敲響著無聲的喪鐘,審判會在下一個剎那降臨,而時間,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么漫長。
薩尼芬莎那張驚恐無比的臉,完整地投影到了極速旋轉的短刀“無施”上。
若不是羅琦牙拼勁全力的回救,這位蒂萊爾公國的大公已經命喪黃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