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女子而言,壽命會縮短,但是身段和容貌是不受影響的(因為有那落晶戒指在)。
“好了,讓咱們的頭牌,忙起來吧。”艾爾文俯瞰著地上的女子,眼神里沒有一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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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三人便從房間里出去了,空余那個妖冶婦人如雌犬一般地趴在那。
艾爾文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徑直來到隔壁的房間。眼下這間房是艾爾文讓掌柜特地改造過的,為此花了他不少的盧尼。如此折騰,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從墻上的細小孔洞,看著隔壁發生的一切。
不出一會,好戲上演,樓板都在震動。
可他卻是蹙著眉,看著那香艷的畫面,沒有絲毫復仇的快感。
漸漸的,他目眥欲裂,胸口升騰起的怒焰無法平歇。
可以說,他做的這一切,毫無意義。甚至在他的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反復強調著——葵傾已經離開這個人世,不要再枉費心神了。
可是他就是放不過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看著是在折磨罪魁禍首,又何嘗不是在懲罰他自己呢?
對他而言,葵傾的離去,意味著太多太多,不僅僅是私人情感上,還有政治層面。要知道整個縱橫通商行都是葵傾在打理,而通商行實際上是掌握著自由城邦的經濟命脈。也就是說,葵傾其實是自由城邦的財政大臣。
這也就是為何薩尼芬莎要派人暗殺葵傾的原因。雖然艾爾文在布羅克山谷的作戰失敗了,但是薩尼芬莎清楚,只要自由城邦的財政能夠正常運行,那么艾爾文就會卷土重來。所以無論薩尼芬莎和葵傾有沒有前仇舊怨,她都要想辦法弄死葵傾才行。
這也就是艾爾文最為自責的一點。他到現在才明白葵傾的重要性。實際上,他早該派人保護好葵傾的。
所以,無論是作為領袖,還是作為大哥,他都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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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格特楊的陷落,意味著蒂萊爾公國的瓦解。即便周圍還有幾個小城市未被攻占,但是這都無傷大雅,蒂萊爾公國已成歷史。而且從雪擁關那傳來的消息,兀華公爵已經拿下關隘。
住在奧格特楊的貴族們,都有些害怕。一聽說要收走他們的土地,這些人就都在擔心下一步是不是要取走他們的性命。
即便艾爾文已經出榜安民,他們依然不是很放心。也不知道這些昔日的貴族老爺們從哪里打聽到的消息,說新來的這位自由軍的大帥極好女色。于是乎,貴族老爺們便爭相把閨女送到艾爾文這里來。
要知道艾爾文并沒用薩尼芬莎的豪華莊園當自己的府邸,只是在城中找了一處僻靜的院落當自己的落腳點。也不知道這些貴族從哪打聽到的地址,所以艾爾文這小庭院一下子就擠得人滿為患。
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前廳踱著步,一遍遍地問著艾爾文的親衛們大帥什么時候出來。奈何這些親衛都被雨浩調訓過,不會透露任何關于大帥的消息,他們就像是一尊尊石像杵在那,生生將這些貴族小姐們氣得不善。
她們身上各色的香水味,疊在一塊,把整個前廳熏得人快窒息了。就仿佛那貴族時代,還不愿落幕,衣著華麗在此地鴉鳴蟬噪,拼了命的強調著自己的身份。
此時,奧妮安正巧從內院走了出來。下午的陽光落在她的肩上,仿佛她正從光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