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的宮殿比天山派的紫清宮宮殿還要大上數倍。大廳里矗立著六根紅色的柱子,它們支撐著這個宮殿的頂部,上面用金子雕刻著龍紋。每一只都張牙舞爪,恨不得從柱子里飛出來一般。
此刻的大殿上有一偌大的金色王座,上面坐著一個穿著龍袍的中年男子。他生的英俊,額頭飽滿堅挺面色凝重,滿臉的帝王之相。唇上留著一撮一字胡,看上去已有40多歲了,這就是大夏王,燕玉山。
在那百步開外的大殿下,上百名穿著各色衣袍的,穿著盔甲的文官武官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
“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夏王的聲音雖然慵懶卻又不乏王者的威嚴。
“稟皇上,南宮將軍和燕太子此行已經去了一月有余,從十日前開始就再也聽不到他們任何的音訊了,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不測,希望皇上以大局為重,另立一位太子。”一陣推脫之后,一位穿著蟒袍的大臣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很明顯他是被推出來的,卻說出了絕大多數大臣的心聲。
“已經十天沒有音訊了嗎?”夏王沉思了一會兒,“陪同前去的可是護衛大將軍南宮將軍,有什么人這么大膽連皇宮里的將軍都敢殺?”
燕玉山正說著,眼神飄向了臺下,那里坐著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子,此刻正閉目任由身后太監為他扇風。
他骨骼瘦小,面容和燕瑾瑜頗有些相像,可是和燕瑾瑜的正義感不同,在他睜眼的瞬間,眼眸里透露出一絲陰狠的神色。
他就是二皇子燕瑾琪,前不久找羅剎堂殺手的就是他。
燕瑾瑜死了,第一個受到懷疑的自然是他。然而燕瑾琪一點都不慌張,因為燕瑾琪死后,大夏王朝的皇子就只剩下了他一個,而宮中大部分的大臣都已經被他籠絡。
“父皇可不能這么說,南宮將軍的實力可能在宮中能夠排到前幾名,可是這偌大的江湖中可是有著眾多的修仙者。我們雖然與修仙者有著一個約定,可是倘若他們真的殺了一兩個人我們也不可能就因為這一兩個人就與整個修仙界為敵是吧!”燕瑾琪的聲音懶洋洋的,他先把燕瑾瑜死的原因歸咎到修仙者身上,然后再告誡他修仙者的實力強大,讓燕玉山無法追究他們的責任。
是的,如果當真要和修仙界翻臉為敵,實在是有些不切實際。所謂的大夏王朝,在百姓心中或許是一個龐然大物不可反抗的存在。但是在四大門派眼中,它不過也只是一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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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罷了。
燕玉山輕聲嘆了口氣,如果燕瑾瑜真的死在了修仙者手中,他恐怕也無可奈何。
“我那個體弱多病的哥哥本來也就活不過下個月十五了,現在提前死了不也挺好嗎?”燕瑾琪的嘴角露出一絲奸笑。可是他在看到燕玉山冰冷的目光時,瞬間收斂起來,在他眼中他已經勝利了,沒必要再去惹的燕玉山不高興。
“那就再讓朕再考慮考慮吧!”燕玉山闔上眼簾,他想再糊弄過去。
“皇上,這事可不能再拖了,已經拖了多少年了,二殿下有勇有謀,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選啊!”那個大臣急了,竟然催促起來。
“大膽,立太子的事何時輪到你一個臣子來指手畫腳?”燕玉山火了,他堂堂一個帝皇,卻被一個臣子指使,“來人,拖下去,貶為庶民。”
他的聲音冰冷,看著上來的護衛拖走了那個跪地求饒的大臣。他的目光再一次飄向了眾人。
“報!南宮將軍回來了!”大殿外傳來急報。
聽到南宮天問的消息,眾大臣愈發不安了。他們議論紛紛,朝堂之上的威嚴竟然控制不住了。
“南宮將軍回來了?”眼見南宮天問疾步走來,燕玉山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
而那原本慵懶的燕瑾琪,本以為穩操勝券的燕瑾琪立馬坐地筆直,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在人群中穿梭的男子。
“回稟大王,臣回來了。”南宮天問沖著燕玉山做了個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竊竊私語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