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韓眼見南宮權正專心致志地望著杯中的茶葉,輕輕敲了敲房間的木門。
“都來了?快坐下吧!”南宮權伸手指向旁邊的一排椅子。
王子韓竟然愣在了那里,他從未見過師傅說話會請弟子坐下的。
“師傅,還是不用了吧,這恐怕有違禮儀!”燕瑾瑜有些心慌,他自知師徒之禮,因此萬萬不敢坐下。
“嘿,哪兒有那么多規矩?”南宮權咂了一下嘴巴,他向來對這些繁縟禮節很是反感。
“那你就站著吧!”見燕瑾瑜態度堅決,南宮權哼了一聲,好像很不開心。
“站著多累啊,還是坐著舒服。”洛清水倒是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個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還是這個丫頭機靈,我就喜歡這樣的丫頭,在我這里就是隨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不出格,我就不會管。你們說說,我哪像慕云棄老頭那么死板。”南宮權撇撇嘴。
王子韓汗顏了,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他何止是不出格就不管,南宮權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會管。
就連云山閣的弟子平日里都很少看到南宮權,他不是躲在酒窖里釀酒就是去找司空逸下棋去了,像個甩手掌柜一樣。
話已至此,燕瑾瑜訕笑一聲,也只得做了下來,羅天陽和燕傾城也做了下來,只有王子韓他們依舊站著。
“你知道為師這次找你來是干什么的嗎?”南宮權故作神秘地望著燕瑾瑜。
“弟子不知,還請師傅直言。”
剛剛入門兩天,誰知道他肚子里憋著什么壞水。
“其實吧,我就想請你辦個事。”南宮權抬手示意王子韓說話。
“是這樣的師弟。”王子韓在心里直翻白眼,“司空逸長老門下有一名弟子名叫凌云風,原本是我天山派的匯報人員。可不知為何,昨日他殺了我們在天都城的眼線就畏罪潛逃了,師傅覺得這其中有些許蹊蹺,因此命我們前去一查究竟。奈何我們對天都城并不熟悉,所以想請師弟前去引路。”
燕瑾瑜是天山派的新晉弟子,所以他將事情稱述地格外清晰。
“天都城嗎?”燕瑾瑜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剛剛離開皇城沒幾個月,就又要回去了,更何況他曾經以為自己很久都不會再回去了。
“我熟,我熟啊!”燕傾城說著就高高地舉起手來,顯得異常興奮。
這天都城,她和燕瑾瑜一樣熟悉。
“不行不行。”南宮權擺了擺手,“你連金丹都沒修煉出來,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山上好好修煉。”
他這話剛一出口,燕傾城就不高興了,生氣地撅起嘴了。
她在宮中的時候是公主,連燕瑾瑜都得凡是依著她,自然有些公主脾氣。
可誰讓她確實連金丹都沒修煉出來呢?現在的她在羽公公的幫助下剛入筑基期,離結出金丹還早著呢!
“怎么,你不愿意嗎?”南宮權望著猶豫的燕瑾瑜,以為他不愿意去。
“沒有,師傅。”燕瑾瑜慌忙解釋,“弟子只是不知為何非得是我去。”
“嘿,你這孩子怎么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啊!”南宮權見燕瑾瑜還在裝模做樣,直接點了出來,“讓你去是以防他們在天都城遇到什么阻礙,好動用你太子的關系幫他們化解嘛!”
聽聞此話,燕瑾瑜心中一驚,他沒想到南宮權早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他分明覺得自己掩藏地很好。
莫非這南宮權和南宮天問當真有什么關系?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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