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碧空谷除了千光寺,其實已經就差名正言順地歸屬九龍寺了。
無念似乎也隱隱感覺到了這巨龍身上的威勢,微微瞇起眼來,白凈的眉頭蹙起,似乎在思考怎么破這九龍合一之陣。
“無念,今天我要看看,這九龍合一,你是接的下來,還是接不下來!”慧空一聲高喝,當真有如惡龍咆哮。
這似龍似蛟的龐然大物怒吼起來,驚起遍地的狂風,瞬間飛沙走石,昏天黑地,甚至波及到了一些靠近無念的僧人。他們被狂風瓦礫吹地睜不開眼,一時竟然看不清眼前的狀況。
“我說你們九龍寺,也會以多欺負人少的嗎?”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
慧空以為是無念,嗤笑一聲。
“怎么,現在知道求饒了?剛才……”可是他話還沒說完一個白色的倩影就從大門外竄出,緩緩在無念身邊停了下來。
他們一人穿著白衣僧袍,一個穿著白色衣裙,郎俊女靚,看上去倒真是般配。
要不是無念那顆油光瓦亮的光頭太過顯眼,別人很有可能覺得他們兩個人是一對情侶。
“你又是什么人?”慧空剛打算與無念不死不休,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女子打斷了。
“臭無念,又丟下我一個人不管了。”小白姑娘絲毫沒有理會沖她問話的慧空,只是望著身邊的無念,還伸出一只手,踮起雙腳去摸他的光頭。
“嗨,以前還沒發現你的光頭這么亮呢!”她認真地揉了揉無念的光頭。
無念沒有避讓,竟然任由她把弄自己的光頭,只是雙手合十,嘴角一裂,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確實,在眾僧人的對比之下,無念太白凈了,白凈到宛如一塊絕世罕見的白玉翡翠,耀眼到在人群中能夠一眼望見他一樣。
就像當初的余子清,別人遠遠地看著他身上的氣勢就知道他是個高手。
而無念,人家遠遠地看上去就知道他不是一個正經的和尚。
可是他看上去雖然不像,但實際上他才是看的最通透,悟的也最深刻,大徹大悟,得以無念。
或許當初的子午大師想做的,正是讓他無念吧!
“施主是何人,為何擅闖我九龍寺?可知道我九龍寺今日閉門不見香客?”法葉和尚見突然有人出來搗亂,心中有些不喜,言語中帶著怒意。
“哼,死禿驢,你們給我聽好了,本姑娘可是青川城,白千賈的女兒白芷凝。”小白姑娘兩手一插腰大有要罵街之勢。
不過他心里早就想好了,誰敢欺負無念,她就和誰急。
“白千賈?”法葉愣了,這個名字他好像聽說過,感覺格外熟悉,此刻卻又想不起來了。
“方丈,白千賈正是青川城的白員外,他的賭場遍布四大主城,可以稱得上是富可敵國了。白員外也很信佛,相信佛祖能夠保佑他賺更多的錢,因此每個月都會來九龍寺祭拜捐香錢,只是她姑娘每次都是去千光寺,這不剛剛建的羅漢堂就是白員外出的錢。”他的身邊,一個穿著短衫的弟子彎下腰去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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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大夏王朝的四大主城只是最繁華,人口最多的城池,但并不是最富有的。就像這青川城的白千賈,他的資產甚至要比煙柳閣的花清樓還要豐厚,四大主城都開滿了他的賭場,是真正意義上的富甲一方。
可是有錢人往往都不喜歡呆在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