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小的們剛剛上任兩天,有眼無珠,這沒認出大小姐來,還請大小姐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們吧!”
“是啊是啊,我們兩個人家長還有老小妻兒,這個工作可萬萬不能丟啊!”兩個護衛口中哀嚎著,企圖裝可憐來博取白芷凝的同情。
無念望著兩人磕頭如搗蒜,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嘴角的笑意卻怎么都止不住。
白芷凝望了眼無念,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發燙,自家的這倆護衛認不出自己不說,還這么沒有骨氣,真的把白府的臉都給丟盡了。
“得了得了,兩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的是把我臉都丟盡了。”白芷凝撇了撇嘴,拉起無念的衣袖就往里走。
她不知道是終究心軟下來了不忍心責怪他倆,還是因為有無念在身邊不好發作。
后面的兩名護衛像是知道了她的意思,趕忙千恩萬謝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們兩人從門口經過時,兩個粗獷的漢子只是藐視地看了他二人一眼,便任由他們進去了。
確實在他們九尺高的身材下,無念瘦弱的身形也顯得格外渺小。
“鄭師傅,您可是這天都城里數一數二的高手,這次白氏賭場拍賣會的安危可就由您一手操勞了,事后尾款一定一分不少地送到您府上。”一個裹著一身綢緞,頭發己經灰白。他的眼睛瞇得小小的,鼻子像個獅子狗一樣皺癟。留著兩撇胡子,穿一件古銅色的狼絨皮袍,上面套著的緞坎肩,長袍上鑲著金絲綢線,一身衣服上充斥著一股說不出的金錢氣息。
他并不是白千賈,而是白家在天都城的掌管勢力的管家,白擎東,從輩分上來說,他算得上是白千賈的大哥。
“那是自然,白千賈先生的事就是我鄭某人的事,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我鄭某人進入也絕不會容忍有人在我鎮守的地盤撒野。”和他一同邊走邊閑聊的是一位青衣男子,看上去已有三十多歲。穿著緊身袍,像是武術教頭又或是貼身護衛。
此人身上還有著一股不小的威壓,先前無念所感受到的真氣就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
天都城鄭遠鏢局的總鏢頭鄭陽,平日里他從不輕易出手。
白擎東只是裂了咧嘴笑笑,嘴角的皺紋一直延續到脖頸之上。他心底自是不屑,什么看在白千賈的面子上,倘若不是花了五百萬兩銀子,恐怕連他的衣袍都看不見。
白氏賭場進去之后便是一個偌大的花園,花園的中央有一條小道。
白芷凝拉扯著無念穿過小道,正巧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二人。
白擎東自然認得白家大小姐,一眼就望見了走到跟前的白芷凝。
“大小姐,你不是在青川城嗎?怎么來到天都了?”他眉毛一揚,滿臉的疑問。
“怎么,本姑娘在青川呆地久了,就不能來天都玩一玩嗎?那彈丸之地,哪有天都城好玩?”白芷凝撇著嘴,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
平日里白擎東雖和她相隔十萬八千里,卻格外寵愛他這個侄女,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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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青川都會帶好吃的好玩兒的東西給他。
“不是不能來,你要來也得讓我派人去接你啊,這一路上有多少壞人,要是他們知道你是青川白家的大小姐,你怕是連骨頭都沒得留。”白擎東威嚇她,他知道白芷凝向來刁蠻任性,想干嘛就干嘛,自己根本攔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