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不是什么天山派,也得給請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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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帖,就算是慕云棄來了,我都不會讓他進去。”仗著白氏賭坊的勢力,兩個侍衛狐假虎威著。
慕云棄如果真的在這里,他們兩個人恐怕連說話的膽子都沒有。而白氏賭坊,自然也比不上天山派。
但是它畢竟是凡間的一個勢力,天山派就算真和它有什么隔閡,也自然不可能和它斤斤計較。
只是二人堅定的口吻,讓王子韓覺得臉上暗淡無光。
他原本以為只要說出天山派的名號,便可以暢通無阻,可是眼下看來,凡間的人并不買他們的賬。
于是王子韓又轉頭看向身后的燕瑾瑜,眼下看來也只有燕瑾瑜能夠壓得住這兩個勢利的門衛了。
燕瑾瑜領會了王子韓的意思,他走上前來,站在兩名侍衛面前。
“你又是什么人?”兩名侍衛望著又走來一個不過二十歲出頭的人,不禁皺起眉來,厲聲喝道。
在他們的眼中,王子韓一行人就是一群無賴,至于是不是天山派的他們不知道。
但是在這門外的可是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修仙者,天山派也好,散修也好,反正沒有請帖,他們都一樣。
“我是燕瑾瑜。”燕瑾瑜也是客氣,竟然應兩名侍衛的問題,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燕氏可是皇族的象征,在這天都城中,能夠姓燕的人屈指可數。
可是這兩名侍衛既然已經在心里認定他們是一群無賴,想法自然也很難改變。
“我管你是不是叫燕什么什么東西,反正沒有請帖,就是不讓進!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識相的就趕快給我倆滾蛋,再讓我們看到,我們可就要動粗了!”其中一名侍衛擼起袖子,高高揚起手里的木棍,想要恐嚇他們。
燕瑾瑜無奈地瞥了一眼王子韓,他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過。
他的身邊總是跟著南宮天問,問叔一身的戎裝盔甲和腰間的兵符就足以證明他的身份顯赫,可是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天都城內竟然有人敢對他惡語交加。
“你等等啊!”燕瑾瑜說著就去摸自己的腰牌,那是現在唯一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可是他忘記自己已經把腰牌送給了洛清水,自然不可能摸到。
“真是混賬東西!你們知道你們在和誰說話嗎?你們好大的膽子!”燕瑾瑜正著急地找著腰牌,兩名侍衛嘲笑般地看著他,想看看他能掏出什么東西來。
眾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陰沉沉的聲音,聲音尖細嘹亮,卻又不像個女子。
一個穿著靛藍色衣袍的男子撥開人群走了出來,怒氣沖沖地盯著兩個侍衛。
他長得很白凈,五官陰沉深邃,一雙嘴唇竟是深紫色,看上去沒有絲毫的陽剛之氣。
男子身高七尺有余,身材寬大,本該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令人詫異的是他竟然翹著蘭花指細長的小拇指高高聳起,都快指到侍衛臉上去了。
望著靛藍色衣服的中年人,燕瑾瑜抬起頭來,他比眾人都要更加詫異。
“你又是什么不人不鬼的死人妖,這里哪兒輪……”其中一名侍衛還未說完話。
一聲脆響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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