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賭坊的房屋之上,青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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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他的任務便是斷后,并且操縱那些毒蛇來嚇唬眾人。
在他眼中這是一個十分無聊的任務,因此此刻正抱著雙手,冷笑著看著平日里耀武揚威的富商從屋子里驚慌失措地跑出來。
“呔,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我照的地盤兒為非作歹,知道我是誰嗎?”
它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腳踩檐瓦的聲音,一個人踏著墻壁凌空而來,輕輕地落在了屋頂上。
是一位金仙巔峰的修仙者!白氏賭坊內竟然還有一位實力不低的修仙者。
青蛇嘴角一咧,似乎找到了些樂趣。
“你是誰?”它轉過身來,望見一男子穿著黑色緊身衣負槍而立,月色下一雙又粗又濃的眉毛顯得他格外兇戾。
“你連我都不知道?真是個小毛賊。”男子冷喝一聲,“給老子聽好了,爺爺我是這天都城內鄭遠鏢局的總鏢頭鄭陽!知道爺爺在此還敢放肆?”
鄭陽看不出青蛇的實力,因為此刻的它根本沒有暴露身上的妖氣,在鄭陽的眼中它不過是一個會使些江湖把戲的戲子而已。
更何況這天都城內多久沒有出現過騷亂了,鄭陽壓根就沒將這青蛇放在眼里。
只是在青蛇轉身的一剎,鄭陽看見了它暗黃色的蛇眼和裂到臉龐的嘴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在心里想天下間怎么會有這么丑的人。
“哦,你很厲害嗎?”青蛇嘴角露出譏諷的笑。
他這一挑釁的話語激得平日里就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鄭陽怒氣四溢,身后的長槍一轉,徑直朝著青蛇刺去。
他并未手下留情,槍尖直指青蛇的心窩。反正它長得這么丑,就算死了也無所謂,鄭陽在心中厭惡地想著。
平日里鄭陽也經常外出捉拿犯人,不過往往他帶回來的都只有人頭。
青蛇望見鄭陽朝自己刺來的一槍并未躲閃,那銀色的長槍如流星飛箭一般在月色下閃爍著刺目的寒光,還伴隨著呼嘯的風聲。
槍是鄭陽最引以為豪的武器,他當年就是憑借一把長槍,孤身一人護送價值百萬的鏢物,面對兇悍的群匪依舊安然無恙。
所以說槍就是鄭陽的手,他使槍就像使自己的手一樣。
長槍如魚得水在月色下仿佛有千萬道光影在閃爍,鄭陽原以為青蛇會躲避,因此他將自己的槍隱藏在了槍影之下。他有信心無論青蛇躲不躲閃,它都不可能避得過自己的這一槍。
“噗。”的一聲,長槍如愿以償地刺中了青蛇的心窩,鄭陽的嘴角緩緩揚起一絲得意的微笑,他想看到青蛇恐懼而又害怕的眼睛,他一直享受著這種快感,然后再將長槍用力一拔,看著面前的人從胸膛噴涌而出的鮮血。
可是他笑地太早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手中的長槍再也不聽他的使喚了,無論是向前還向后,刺不進去也再也拔不出來了!
他低下頭去,發現無數細密的青黑色鱗甲從青蛇的胸口長了出來。它們又長又鋒利,死死地鉗住了鄭陽手中長槍的槍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