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蘇咬了咬嘴唇,柳嫣嫣也陷入了沉默,似乎她倆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
“我們兩個人自小便沒有父母,十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各種拍賣會的主持,你看我們在舞臺上無比風光,其實本質上和煙柳閣的那些歌妓有什么區別呢?那些小門派雖然門檻低,卻極愛面子,怎么可能會收留我們兩個。”安靜了有好一陣兒,柳蘇蘇輕聲說。
“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去四大門派參與選拔,可是以我們二人的實力,連天山派的大門都進不去,更別談成為天山派的弟子了。”柳蘇蘇挑著柳眉。
她說的沒錯,女子的耐力不比男生,以她們二人的實力,連第一關的爬山都未必能夠過,更別提后面的十二斬仙陣了。
今年金品妖丹的測試雖然比十二斬仙陣要難上太多,但是它太考驗個人實力了,只要團隊中有一位金仙的存在幾乎就是手到擒來。
但是十二斬仙陣不同,它有多個陣眼,只有同時擊破才能破解。一個人再強都會分身乏術,所以它考驗的是團隊合作能力,任誰都不想隊伍中有兩個拖油瓶的存在。
她們二人的美貌,勢必會有人想要提攜她們,可依柳蘇蘇的性子,她絕對不會愿意,因為那些人都心懷不軌。
“好像也是,你們實力太低了,大門派根本看不上你們。”王子韓極為耿直地撓了撓頭,他將柳蘇蘇拐彎抹角不想說的話直白地表達出來,氣得柳蘇蘇直翻白眼。
柳嫣嫣臉更加紅了,恨不得把頭埋到自己的胸里去。
“要不這樣吧。”王子韓稍加思索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毛筆,約有一手長,筆桿竟然是金屬制的,閃著爍目的寒光。
柳蘇蘇和柳嫣嫣都用著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不知道為何他會隨身帶筆。
王子韓顯然也發現了氣氛的尷尬,咳嗽了兩聲,目光躲閃著,“我身為一個天山派搜集情報的探子,身上帶一兩支毛筆記錄消息也很正常對吧!”
柳蘇蘇沒有說話,倒是柳嫣嫣嬌羞地點點頭,滿眼都是崇拜的神色。
王子韓也不再遲疑,又從衣袖里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子,將筆尖伸了進去。乳白色的筆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沾滿了濃重的墨水。
如果說他隨身帶著筆還能解釋的通,可是連墨水這種東西竟然都能隨身攜帶。
柳蘇蘇驚地一雙杏眼都瞪圓了,看上去少了幾分冰冷無情,反倒平添了幾絲俏皮可愛。
“那個,你們有紙嗎?”王子韓提筆僵了一會兒再次撓頭,他百寶箱似的口袋里竟然也會有拿不出的東西。
“我們哪里會有那種東西。”柳蘇蘇再次翻了個白眼,她們都是女孩子家,怎么會隨身帶文房四寶。
“唉,只能這樣了。”王子韓嘆了口氣,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柳蘇蘇和柳嫣嫣不約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怕他圖謀不軌。
不過她們想多了,王子韓用真氣將腰帶定在空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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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在上面揮毫寫了些什么,然后將它疊整齊遞了過去。
“干嘛?”柳蘇蘇瞥了一眼腰帶上寫著的幾行清新雋永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