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問題,布結界的原因?讓我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你啊!”南宮力歪著腦袋,竟然真的開始認真想了起來。
羽臣安愣住了,他知道南宮力是在戲弄他,一股無名之火涌上了他的心頭,可是理智讓他沒有出手。
在南宮府的時候他已經出過一次手,所以他不會再出第二次手,因為他知道自己和南宮力的差距。
他和南宮力雖然都是皇城的守護者,但是他們兩個人卻并未相交。如果說羽臣安守護的是皇室,那么南宮力其實守護的只是這個所謂的天都城而已。
他幾乎不會上早朝,終日呆在南宮府中,天都城太平了幾十年,他便在南宮府內呆了幾十年。
久到幾乎讓所有人都淡忘了他,甚至不記得他的面孔,這也正是為何會有那么多守衛不認識他的原因。
“羽公公既然知道五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何不大膽的推測一下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南宮力想了想,似乎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抬起頭來,沖著羽臣安詭異一笑。
“你當真要我說出來嗎?”羽臣安壓低了聲音,他看似一直盯著面前的南宮力,實則在暗自窺探周圍的侍衛,生怕他們聽到自己與南宮力的談話。
這件事情,如果讓天下人知道,勢必會引起騷亂,所以只能作為他們之間的秘密。
“這里又沒有別人,你但說無妨。”南宮力依舊死豬不怕開水燙地笑著。
“我看,你是想褻瀆皇權,讓天下民心動搖。”羽臣安瞇著眼盯著南宮力,一字一句的說著。
妖怪們還在的時候他不第一時間對手,等到妖怪明明已經不在城內了,南宮力才開始限子民們的進出,難免不會讓他們感到恐慌。
天都城都是如此,那天都城外的子民呢?他們只會感到更加害怕!
他的聲音不算低,但是此刻有一股無形的真氣四散開來,包裹在他們周圍,以確保他們說的話不會泄露出去。
“哈哈哈哈,羽公公,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呢!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保護天都城的百姓而已,你怎么知道那些妖怪不會再回來呢?”南宮力意味深長地看著羽臣安。
“再說,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皇權真的靠得住,豈會因為我的一點點小暗示就使得民心動搖呢?羽公公,你覺得我說的對吧?”他又補充道。
只是他這一席話的側重點,似乎在后半段上。
“哼,我和你說不通。”羽臣安望著居心叵測的南宮力冷哼一聲。論武力,他不是南宮力的對手,論詭計多端,他也不是南宮力的對手。
“你到底何時才會把結界打開?”
南宮力低頭望著地上的碎石,又抬頭望望天空中的圓月,又笑道,“等到什么時候安全了,我自然就會打開這結界。”
“哼!”羽臣安止不住地冷哼著,不過他也奈何不了南宮力,一躍而起,朝著皇城飛去。
他再回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確認燕瑾瑜有沒有事,既然他是安全的,那么現在的他就要趕快回去將這件事回報給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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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了。
雖然他知道燕玉山很有可能也拿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