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藥物是斷然救不了小云姑娘的病了,我只能用針來引出她體內的寒氣,方能保住她的性命。”白司說著從腰間掏出了一包針。
嗯,沒錯一包針,王子韓人都快傻了,他不知道為什么白司能夠隨意從腰間掏出一包針來,似乎他一直隨身帶著它。
“針灸嗎?”花清樓有些猶豫,“可是小云她還是處子之身,這樣會不會……”
再怎么說小云都是處子之身,針灸的話勢必要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褪去,如此一來,她以后的名節該怎么辦?
要知道名節可是和女子的性命一樣重要。
“放心,花閣主不必擔憂。”白司微微一笑,淡定從容,“我從小就練針灸,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每一個穴位在哪里,根本不需要褪去小云姑娘的衣服。”
話音剛落,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下意識地想要去捂住嘴巴,可是還好,花清樓似乎并沒有在意。
“更何況我修煉的本就是神識方面的心法,不會損害到小云姑娘的名節的。”
花清樓知道自己多慮了,慌忙退后一步,和小顰一起靜靜地看著白司。
被子早已被掀開,小云姑娘只穿了一件素白的薄衣。
白司左手握住針包站定,右手只一曲,便有三根針飛入他的右手手指之間,針尖上有著淡藍色的真氣在閃爍。
只是眨眼之際,花清樓就已經看見白司手中的三根飛針扎進了小云的額頭。
在床上呆了許久的她早已經失去了痛覺,只是靜靜地躺著,抬眼望著半空中白司的臉。
白司又是一揮手,無數根銀針似魚兒一般游動起來,它們依次飛入小云姑娘的肩部胸部,腹部和腿部,就連腳底板都扎了個遍。
“完了完了,這下這小云姑娘徹底變成刺猬了。”王子韓站在門口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害怕地不敢看。
“王師兄,你要對白師兄充滿信心。”身邊的徐仙淡淡地回應道。
“充滿信心?你先把你自己的手放下來再說吧!”王子韓不甘示弱。
“我,我只是暈血而已。”徐仙無力地辯解道,因為他也正用手指死死地捂著自己的眼睛。
花清樓有些擔憂地望著被扎成刺猬的小云,她依舊躺在床上,不喊也不叫。
可是既然自己相信了白司,就得咬牙堅持下去不是嗎?
插完陣之后的白司長呼了一口氣,他已經許久沒有動過這些銀針了,所以再一次動用它們,難免耗了不少真氣。
只是三個喘息過后,白司的右手只輕輕一揮,無數的銀針自行從小云姑娘的身上離開飛回了白司的手心,被他一把抓住。
與此同時,床上的小云身上正有無數的白氣在噴涌而出,很快就將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這些白氣透著絲絲的寒意,讓花清樓和小顰都忍不住抱緊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