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大!”薩仁也不避諱,高高舉起手來。
“干嘛啊,我在草原上不也和你們睡在一個帳篷里過嗎?”薩仁見到郎默正在看著自己,慌忙解釋道。
“那怎么一樣!”郎默忍不住喊了一聲,“這樣,我和巴雅爾睡我的房間,把巴雅爾的房間騰出來給他。”
“這樣,也好。”巴雅爾點了點頭。
“我的房間比較小,還望公子不要嫌棄。”巴雅爾隨即掏出一把小鑰匙,把它遞與白司。
“這怎么好意思呢?”看著熱情的巴雅爾,白司推辭著,他著實不好意思麻煩巴雅爾他們。
“這有什么好客氣的,你和我們是朋友,你的師弟妹和我們也是朋友,朋友幫朋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巴雅爾眼睛一瞪,也不知道大漠人是否都是這樣熱情好客,反正巴雅爾的熱情著實把白司嚇了一跳。
“那可真是麻煩各位了,還未請教。”白司的力量終究還是沒有巴雅爾大,只得把鑰匙握在了手中。
“我叫巴雅爾,這個女漢子叫薩仁,至于之前和你打斗的這位呢叫郎默。”巴雅爾呵呵一笑。
“巴雅爾哥哥,你說誰是女漢子呢!”薩仁嬌羞地低下頭去,一反常態,使得郎默愈發地嫉妒了。
“巴雅爾兄也不要再喊我公子了,叫在下白司便可。”白司握著手里的鑰匙,再次向著他鞠了一躬。
倘若不是遇到了巴雅爾他們,白司今夜恐怕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城外破屋。
離這墜龍城往北二里不到有一間廢棄的屋子,但與其說它是廢舊的屋子到不如說它是一個廢棄的酒樓。
因為這兒原本是一間客棧,客棧的老板因為被路過的逃犯給殺了,這才荒廢了下來,但是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自此以后這里便一直空著,也沒有人來接盤。
第一是因為害怕和畏懼的原因,第二是因為這兒離墜龍城實在是太近了,沒有生意,也很少會有人來這里。
從天都城趕來的客人寧愿再多走二里地進墜龍城,也絕對不會選擇在這里休息,因為這里實在是太陰森了。
屋子早已經連大門都沒有了,好在屋頂還在,能夠擋雨,遮風就未必可以了。
地上的木板早已腐朽,到處都是老鼠果核和骯臟的破布,能夠在這里過夜,除了要有膽量,還得要不怕臟的精神。
當然李宗盛自然是不怕的,他不光不怕臟,反而還跪在地上,把整張臉都貼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東嗅一下,西聞一口,像是獵狗在尋找什么。
他手腳并用在陳舊的木板上爬行著,完全沒有一點修仙者的模樣,倒似一只壁虎。
“唔,好味道。”他突然停了下來,望著眼前一塊凹陷下去的木板。
“這下面一定藏著好東西。”話音剛落,他也不用木棍,直接把右臂砸進了木板里。
木板早已經腐朽了,但是就算它不腐朽,又怎么可能攔得住金仙巔峰的李宗盛呢?
木板之下竟然還有一個小隔間,下面是一層薄土,乍一看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