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實在沒有別的好辦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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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他們追著在空中游竄的狼牙刀在大街上奔走著,無數的路人驚奇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這牽引著四人的怪物究竟是何物。
狼牙刀在一間看上去很是簡陋的屋前停下,沖著里面輕吠了兩聲。
一座矮平方矗立在他們面前。這間房子在鬧市的拐角處,按理說人流應該不是很多。可奇怪的是這間房子沒有掛招牌,卻依然有很多人徑直朝著這間屋子走來。
他們推了推緊閉的大門,又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來回應,這才嘆了口氣離開了,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
“你好,大叔,請問這屋子里是賣什么的,為何這么早就關門了呢?”白司十分好奇,這屋子的四周的窗戶全都用木板釘死了,使得外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狀況。
因此他只得尋了一位搖頭嘆氣想要離開的大叔。
雖說是大叔,這人長得倒更像是爺爺,一雙眼睛深深地凹陷進去,眼眶黑紫,皮膚蒼白。一看就是常年熬夜,而且經常躲在陰暗的地方。
“哎,你們不是本地人吧!”大叔也不著急,因為緊閉著,他也無處可去,也不在乎和白司多聊兩句。
只是他滿嘴的大蒜味幾乎快把白司熏暈過去了,他的牙齒幾乎全黃,上面粘著無數的牙垢,笑起來顯得格外可怕。
薩仁和巴雅爾都忍不住捏著鼻子稍稍站遠了一些,生怕被這濃重的臭味給熏死了。
“對,我們從天都城來。”白司點點頭,他不想把自己天山派的身份說出來。
“哦,那可是個大地方。”大叔瞪大了眼睛,可是他的眼睛本就只有老鼠屎般大小,就算瞪得再大,也只能勉強包住他的瞳仁而已,因此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這地方啊,和你們那里的白氏賭坊差不多,可是那白氏賭坊是富人去的地方,我們這些窮人只能來這種小地方過兩把手癮哦!”大叔一邊笑一邊扣著自己的牙縫兒,他哈出的氣恨不得讓白司把自己的鼻子給揪掉。
“哦,所以這兒就是地下賭場咯?”白司明白了什么,他下山的次數也不少,對這些民間暗部還是有些了解的。
白氏賭坊這種地方,一場輸贏動輒就是上百兩,上千兩,像這些平民百姓根本就承受不起,因此才會有這種地下賭場的存在。
它們大多開在人流較多卻并不起眼的地方,沒有門牌,熟人帶著新人進門。只要人滿了,他們就會把大門緊閉,除非有人從里面出來才會再放人進去。
所以才會有那么多人確信大門打不開之后才會如此失望地離開。
“是啊,這兒就是我們墜龍城的賭場,沒事來賭兩把,陶冶下情操也挺好的。只是今日真是晦氣,來得有些晚了,人都滿了,唉。只能回家睡大覺咯。”他長嘆口氣,似乎還有些不情愿。
他居然把賭博說成是陶冶情操,可能在賭徒的眼中,賭博就是一種愛好,可以讓一個傾家蕩產的愛好。
“謝謝大叔。”白司不動聲色地從袋子里掏出二兩碎銀子塞進大叔的手中。他不習慣欠別人人情,更何況他也不缺錢。
“哦哦哦。”這大叔看見白司給他的銀子興奮極了,可能他沒有想到口中的晦氣還能使自己白撿到二兩銀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