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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郎默跑去,他已經意識到了不妙。
可是已經晚了,正在和洛清水說話的郎默只顧著驚醒別人,卻沒注意到自己也正背對著敵人。
“刺啦!”利爪如同撕裂破布一般通暢,瞬間刺穿了郎默的胸膛,從他的前胸穿出。
一道鮮血從他胸口噴涌而出,濺在了洛清水的臉上。
剛剛回過頭去的洛清水愣住了,她只覺得有滾燙的液體灑在了自己的臉上,她下意識地伸手卻摸,只看到被鮮血浸染的雙指。
她被嚇到了,回過頭去,只看見丸子頭的殺手正將利爪從郎默的胸前抽出,又是一道揚起的熱血潑灑在了她青色的衣服上。
這下洛清水真的傻眼了,第一次她看到有人在她面前被貫穿了胸膛。
“狼叔叔?”她忘記了郎默叫什么,只記得她姓郎,她試探性地輕聲問了一聲。
可是郎默已經沒有力氣再回答她了,下一秒,他的身子朝前撲去,巴雅爾已經掠到他的身邊,穩穩地拖住了他下沉的身子。
“讓你們多管閑事,這么弱的修為也敢來出風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丸子頭的殺手邪邪地笑著,望著手中滴血的利爪。殺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能夠讓他感到渾身舒暢。
“你們!”巴雅爾抱著郎默,他胸前溢出的血液根本止不住,此刻將巴雅爾的虎皮披肩都給染紅了。
巴雅爾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多只能和其中一個戰斗,如果他們三個人聯起手來攻擊他,那自己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從胸膛掏出一枚黃色的珠子,朝著地上一砸,無數的沙塵瞬間從圓球中涌出。整個房間里像憑空卷起了一陣沙塵暴,到處都是風沙。
“咳咳咳!”四個殺手摸不清方向,不停地咳嗽著,用左手拼命地扇動著面前的風沙,想要看清獵物們的位置,可一起都是徒勞,這風沙迷得他們根本睜不開眼。
大約過了半分鐘,風沙才慢慢停息下來,他們四人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沙塵,變得像四尊沙雕一樣,而洛清水幾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大哥,該怎么辦?他們又逃走了!”旗袍女殺手皺著眉,顯然有些不甘心。
“沒關系,他們拖著傷員,肯定走不了多遠。”
菜頭冷冷一笑,他指了指地上的血跡,正一路沿著門外指去,斷斷續續,卻格外清晰。
“只要跟著血跡就一定能找到他們,我們走!”菜頭揮了揮手,他帶著三個殺手走出賭場,還不忘回頭放了一把火將這房子給燒掉。
這是羅剎堂在墜龍城的根據地,但是他們殺了太多的人,不想被別人發現,因此只得出此下策想毀尸滅跡。
云龍客棧,巴雅爾抱著郎默,薩仁擔心地跟在他的身旁,白司凌云風他們緊隨其后。
“抱歉,都是因為我們。”白司望著郎默蒼白的嘴唇和面色,心中愧疚萬分,他知道如果不是為了幫他找到洛清水,郎默根本不會有事。
“沒,沒關系。”郎默躺在地上,他已經堅持不到客棧里了,巴雅爾為了讓他呼吸能夠更順暢一些,便把他平躺地放在云龍客棧一旁的巷子里。
“都,都是我,自愿的。”他呼吸微弱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