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在古九的房間里,他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生怕被別人偷聽了去,畢竟偷雞摸狗可是天山派的大忌,要是被慕云棄知道,他不被扒一層皮才怪。
“好。”古九笑著點點頭,眉眼間滿是陰狠的神情,“我倒要看看今年的內門弟子選拔,還有誰敢上臺一試。
憑空出現一個陳一凡已經足以讓他難受的了,倘若內門弟子的選拔中再出現幾個天才,他古九的面子以后該往哪里擱?因此他不得不暗中作梗。
“我們走!”他起身推開臥室的大門,昂首闊步走了出去,身后的李天一邁著小碎步,神情像極了一只大黃狗。
“顧清凌,實力下仙,未參與試金石試煉,你從天機閣中獲得的心法是什么品階的?”面前的青衣弟子傲慢的抬著頭,右手里握著一根紫金桿毛筆,左手握著一卷竹編。
顧清凌低頭,看著地上的玉階。
“回師兄,玄階下品。”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掩蓋了自己真正獲得的心法。
他早已經與世無爭,只想在天山派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弟子,并不想引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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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關注。
“哦,那就是天賦較低了,我們門下天賦像你這么低的弟子可不多,這樣吧,你去膳食房打打雜吧!”說著那個師兄瞟了顧清凌一眼,隨手遞與他一塊木牌。
“至于你的房間就在膳食房旁邊,方便你們干活。”眼見顧清凌沒有立刻接過木牌,他冷笑一聲,直接將木牌拋在了顧清凌的懷里,不屑地轉頭離開了。
后面還有很多的新晉弟子,他才不想在一個廢物身上浪費時間。
顧清凌剛上山的時候拜入的是慕云棄門下,但膳食房一直是司空逸長老的弟子看管的,也就意味著慕云棄把他像皮球一樣踢給了司空逸。
慕云棄的弟子簡直和他一模一樣。
顧清凌沒有生氣,他接過那枚木牌,一邊詢問著一邊吵著膳房走尋去。
“你是慕云棄門下的弟子,為何會來膳食房?”膳房的大師兄是個胖胖的青年男子,大腹便便,慈眉善目,看上去很是和藹,他笑起來的時候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縫兒,讓人覺得他睜不開眼。
“我···”顧清凌剛想開口解釋,胖大師兄擺擺手打斷了他。
“我知道了,慕云棄手下的這群弟子都是一副德性,瞧不起我們這些修為不高天賦還不好的。你要是有些值錢的玩意兒打點他們一下還好,不然以后可就要受欺負咯!”胖大師兄嘆了口氣,卻依舊笑著。
“師兄知道的這般清楚,想必···”
“哎,沒錯,我當初啊也是首選的副掌門門下,也是被那群龜兒子給擠到膳房來的。不過師弟你放心,在這膳房我是老大,沒人敢欺負你,以后我會罩著你們。不管你修為高低天賦高低,我們都是好兄弟,一個門派的吃一鍋飯,哪有什么貴賤分別,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我們負責忙飯吃,也很重要,你說是吧!”胖大師兄瞇著眼睛,顧清凌雖然屢次說話被打斷,但他不知道為何,竟然喜歡起了這個說話睜不開眼的師兄。
“多謝大師兄,不知大師兄該如何稱呼。”
“我幼年在村子里胖,大家都叫我李三胖,你叫我胖師兄便好了。”胖大師兄滿不在乎自己的身材。
“好的,胖大師兄。”顧清凌客套地回答。
胖大師兄給顧清凌安排了寢室,除了內門弟子,天山派的其余弟子房間都是兩人一間。
和顧清凌一起的師弟也是從慕云棄那里被趕出來的,姓陳,身材瘦削,也是個下仙,長相木訥,難怪那群弟子喜歡欺負他。
他們倆有著同樣的遭遇,年齡也差不太多,慢慢的也就成了好朋友,只是顧清凌從未告訴過他們自己的往事。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慕云棄手下的弟子總是喜歡調侃和侮辱他們,顧清凌聽了胖大師兄的話,只是風輕云淡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