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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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姐姐和家人,羅天陽突然沉默了,面色變得有些憂傷。他出神地盯著手中的瓦罐,里面的銀耳湯清澈見底,瓦罐深色的瓶底清晰可見。
“來,陽陽張嘴,啊嗚。”
這是一輛行駛在深林里的馬車,車上坐著三個人,十四歲的羅天陽坐在褐色的椅子上,身邊是一個二十歲的美麗女子,穿著素白長衣,正笑吟吟地捧著一個青花瓷碗,舉起手中的木羹,對著羅天陽微張紅唇。
羅天陽長大嘴巴,啊嗚一口,咽下了那甘甜的糖水,綿軟的銀耳在嘴里化開,口感清爽甜美。
“真好喝,姐姐,為啥你煮的銀耳湯那么好喝啊!”羅天陽細細回味著嘴里的甘甜,一邊好奇地問姐姐。
“那是因為煮銀耳不能放太多的糖,糖放多了就會變膩,還會影響食物的本味啊!”羅天陽的姐姐羅玉琴笑著說。
她長得很美,是一種柔弱的美,嘴唇像是蔫了的牡丹,雖然不飽滿,卻有一種想讓人輕輕咬住它的沖動。
“玉琴啊,你弟弟都十四了,還這么慣著他,小心他以后長大了,娶人了都還要你喂他吃飯呢!”羅天陽和羅玉琴的對面坐著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看上去有四十歲了,正一臉寵愛地看著他們二人,她是羅天陽和羅玉琴的母親。
“不嘛,我最喜歡姐姐了,就算以后我結了婚,也要和姐姐住在一起,天天喝姐姐煮的銀耳湯。”
“嘿,小孩子盡胡鬧,你姐姐以后不也要嫁人嗎?怎么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羅天陽的媽媽秦嵐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哼,我不管,反正以后我就要和姐姐在一起。”羅天陽一扭頭,蠻不講理起來,這是小孩兒慣用的計倆。
羅玉琴只是笑,兩眼彎彎像是柳葉,也不勸他。
“要是陽陽高興,姐姐就不嫁人了,天天和你一起玩。”
“玉琴,他瘋你也跟著一起瘋?女人家不嫁人,一輩子留在家里像什么話?”秦嵐沒想到羅玉琴這么寵溺弟弟,無可奈何地撇撇嘴。
“那樣也好,我們一家人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馬車外傳來爽朗的笑聲。
秦嵐掀起車簾,沖著馬車前頭騎在大紅棗馬上的男子翻了個白眼。
這行人共有幾十余人,十七八個手持刀槍的侍衛,還有幾個穿著灰色短衣的仆人,一行人不疾不徐地在叢林里走著,騎馬的男子身高七尺,身材雖不魁梧卻很挺拔,正是他們的一家的頂梁柱,也是羅天陽的父親羅慶宋,伏虎縣的前任知縣。
“你不勸孩子們學好,倒也跟著胡鬧。”秦嵐的話中稍有不滿。
“開心嘛!難道我升了官,你們都不高興嗎?”馬上的男人回過頭來,一雙溫和的眼睛里掩藏著犀利決斷的目光。
“是是是,你升官了高興,可苦了我們全家,要跟著你一起去龍溪城。”秦嵐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