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說他是天山派的……”
“慕云飛啊!”
或許藏劍老人也沒有想過,多年之后,正是這個從他鍛造爐里拔出天刑劍的男子,叱咤天下,一劍定乾坤,安撫了這個喧鬧了好久的天下。
“他叫慕云飛啊,好的,爺爺,下次我再來看你!”常清瑤點了點頭,一個飛躍,化成一道猩紅色的流光消失在云朵之中。
“人呢?”巴圖魯見不到白衣男子,也感受不到他的氣息,只得沮喪地撓了撓頭,手中的風沙劍變得軟弱無力。
“在你身后。”突然,他的身后傳來了一聲應答,是白衣男子的回應。
巴圖魯心驚,慌忙回身,攔腰匆忙斬出一劍,這一劍雖然威力不大,卻是一位玄仙下意識地回擊,它快地像風,讓人難以捕捉到它的身影,尤其是淡黃色的劍身,早已隱匿在了這空氣之中。
“太慢了。”白衣男子淡淡回應。
一劍斬空,在眾目睽睽之下,白衣男子如同閑庭散步一般輕松躲過巴圖魯的劍,他們分明覺得巴圖魯的那劍已經從白衣男子的衣襟劃過,可是鋒利的劍氣卻連一道裂口都沒能撕開。
就仿佛巴圖魯的那一劍砍在了空氣墻上,被卸去了所有氣力。
“有本事就不要跑,再吃我一劍!”巴圖魯沉下心來,企圖用激將法逼他和他對劍。巴圖魯雙眼鎖定白衣男子,雙手持劍,再度揮出一劍,瞬間狂沙遍地,從他身后爆射而出,宛若草原上的沙浪,鋪天蓋地,有著千軍萬馬之力,迷得人睜不開眼,他相信此劍必中。
“我這一劍,劍氣可達十丈,除非你逃離這客棧,否則必中!”巴圖魯堅定地笑著,風沙劍的劍尖竟然閃出寒芒,如同在陽光下被照射的沙漠一樣耀眼。
碰,白衣男子沒有躲閃,兩劍相交,他輕描淡寫地單手接下了這一劍,更讓人驚詫的是,他竟然只用劍鞘便接下了這風沙劍的劍氣,那柄猩紅的劍已經藏匿在劍鞘之中,甚至連它的真面目都見不到。
頓時,那股狂風寂靜下來,不,是銷聲匿跡,再沒有半點沙塵,整個客棧除了被打壞的桌椅,整潔如新,像是那些沙塵全都變成了空氣一般。
“這,是人能做到的事嗎?”客棧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敢發聲,因為他們之前分明嘲諷過這個白衣男子。
“他分明也只是個玄仙巔峰啊!”眾人嘩然,白衣男子身上的仙氣早已震撼了他們,可是玄仙敗玄仙,居然只用了一劍,這更讓他們驚愕不已。
“劍,劍鞘?”巴圖魯顯然也沒有想到,他這本該勢如破竹的一劍,竟然被這白衣男子單手輕輕接住,沒有用任何的招式。要知道他可是注入了全部的仙力,就連剛剛和常清瑤對劍,他都沒有如此傾盡全力。
那一劍分明可以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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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位玄仙巔峰震開,可看白衣男子如此泰然自若的樣子,他連一步都沒有后退。如果說常清瑤是以靜制動,用水止住了沙塵。那這白衣男子又算什么?以暴制暴,還是實力的碾壓?
玄仙之上乃是太和,難道他已經入了?只是這么多年來,又有多少人入了半步太和呢?只是半步,就已艱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