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輕輕按在李宗盛的腰間,替他輕撫著傷口。
“沒有,沒有。”李宗盛慌忙解釋,臉頰不禁一紅。
“我只是坐地有些累了。”
“那當然了,你在床上坐了三天了,能不累嗎”李宗盛正在尷尬,劉嬸兒突然替他解了圍。
她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湯藥,交到李玄幽的手里。
“這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李宗盛慌忙從李玄幽的手里接過碗,生怕她要喂自己。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樣被人伺候過,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更何況這點小傷對修仙者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碗里的湯藥冒著裊裊的熱氣,散發著清苦的藥香。李宗盛也不管是什么藥,藥苦不苦,一股腦兒地給吞了下去,以掩蓋自己臉上的慌張。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李宗盛將碗重新交回李玄幽的手中,她突然問道。
李宗盛突然愣住了,他腦海里回響起了師傅臨行前告誡他的話,千萬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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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于是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我,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嗎那你還記得你從哪里來,家在哪里又是為啥會掉到懸崖下去的嗎”李玄幽繼續問道。
“我,我。”李宗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裝作一副費力思考的模樣。
“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這樣啊”李玄幽抿著嘴想了想。
“那在你記憶恢復起來之前,就先住在我家里吧我們家只有我和弟弟兩個人,還是很寬敞的。既然你記不起自己叫什么,我就叫你啊忘吧”
“謝謝。”李宗盛禮貌地道歉,他現在傷勢未愈,要是再遭到追殺,可能真的小命不保了。不過啊忘這個名字,為啥聽起來有那么些許的不對勁兒呢
余子清呢那小子還活著嗎如果是他,肯定沒有問題吧李宗盛堅信,他相信余子清一定還活著,因為他們二人之間還有著一個承諾。
余子清一定會活著,看到他奪得仙劍大會的頭籌
“對了,小伙子成婚了嗎我看著你長得也挺俊俏的,咱小幽今年也十九歲了,一個人帶著弟弟生活了這么多年也不容易。不如就把這小伙子給留下來,當你的夫婿多好,也省的村兒里那些個壞小子整天惦記著你。”劉嬸兒打趣道,她看著相貌堂堂的李宗盛,心里甚是歡喜,竭力想要撮合這對鴛鴦。
“劉嬸兒,你瞎說什么呢”一席話說的李玄幽羞紅了臉,害羞的她像是潔白的百合上泛起的紅霜,越發可愛動人了。
“小伙子我可告訴你,小幽在咱們村兒啊可是出了名的賢惠,多少小子虎視眈眈地盯著。小幽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的婚姻大事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怎么樣,小伙子”劉嬸兒識人的眼光還算不錯,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不同尋常,跟著他,小幽想必能夠過上更好的人生。
只是她話一出,李玄幽和李宗盛二人同時都羞紅了臉。
李宗盛只是搖頭,要是清虛道長知道他下山沾花惹草,還成了婚,不得打死他他可是修道之人,是不能成婚的。
“這,恐怕不大好吧。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日后等我回憶起往事,若無婚約在身還好,如若有妻兒在家等候,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還是需要詢問一下我的父母才好。”李宗盛趕忙想辦法回絕。
“是啊,劉嬸兒。人家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你怎么能逼著人家呢”李玄幽的聲音如蚊蠅,卻仿佛透著些許的失望。
“喲,你這還沒嫁人呢就開始幫著外人說話了唉”劉嬸兒笑罵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