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若雷聞言,氣的想哭。
麻痹的,冷幽雪就是和燕七一伙的,這兩人眉目傳情,一唱一和,分明是在玩我呢。
這對狗男女,合起伙來整我,我真是憋屈啊。
林逸鴻聞言,眉頭緊緊蹙起,非常無力。
如今,他算是看明白了。
想要玩點陰的,那是不可能了,冷幽雪就是燕七請來鎮場子的。
媽蛋啊,這廝還真有本事,居然請來金陵捕司為他服務,這得多大的面子?
不過,林逸鴻一點也不怕。
憑借自己的人脈,經驗,以及人氣,就算是正當競爭,也能奪得林家家主的寶座。
林逸鴻向林若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再玩花樣,挺直腰桿,看向燕七:“燕七,我的人氣最旺,支持者最多,商戰經驗也最為豐富,按照道理,我就是家主的最佳候選人,你憑什么說我不合規矩?”
“燕七,林族子弟都在這里,你身為大小姐的貼身助理,那就代表了大小姐,那就一定要講道理,不能耍花槍,要以理服人。現在,當著眾人的面前,你說出個道理來。不然,你如何服眾?”燕七哈哈大笑:“在這林家之中,就沒有比我更講道理的人了。不過,我向來看人下菜碟,別人和我講道理,我自然要以理服人,別人要和我玩陰的,對不起,我自然要以牙還牙。”
林逸鴻一怔,盯著燕七,氣呼呼道:“我可是講道理的人!說吧,我的優勢這么多,你憑什么說我不合規矩?”
燕七微微一笑,指了指剛剛站在臺上的林若山,一字一頓道:“按照林族族規,大少爺才是家主的第一繼承人,林逸鴻,就算你想上位,也不可能搶在大少爺前面。”
“什么?你指的是林若山?”
林逸鴻聞言,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燕七啊燕七,我當你有什么底牌呢,害得我白白擔心一場。原來,你指的就是林若山啊!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眾人交頭接耳,看著臺上的林若山,指指點點。
燕七看著林逸鴻:“不知道哪里好笑?”
“這還不夠好笑嗎?”
林逸鴻笑夠了,指著林若山,大聲呵斥:“在座的諸位,誰人不知,林若山根本不是林家的家生子。雖然他名義上是大少爺,但骨血卻非林家親生!我們可以供著他,任由林若山做他的紈绔少爺,吃喝嫖賭,但是,讓他執掌林家,卻萬萬不行。”
林若山聞言,氣的呼哧呼哧喘氣,抓起板凳,又要打人了。
這是他的逆鱗,不可碰觸。
燕七向林若山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林若山很聽燕七的話,忍著怒氣,將凳子放下來,但仍攥緊了拳頭,怒視林逸鴻。
燕七盯著林逸鴻:“我來問你,你憑什么說林若山不是林家的家生子?若是無憑無據,便是造謠。”
林逸鴻撇撇嘴,不屑道:“我是造謠的人嗎?在座的誰人不知,十年之年,林逸鴻與過世的林逸軒滴血驗親,可是,他們的血液卻沒有相溶。”
“此事確鑿,在座的族長有些是親眼所言,絕非我臆斷之詞。透過滴血驗親之事,就可以證明,林若山并非林家的家生子,而你燕七,卻想讓一個非林家親生的家伙執掌林家,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