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華岳沒有抓住機會,也說明華岳的確過于謹小慎微,抓不住機會。
他,注定是沒有干大事的魄力。
華野這小子,可比他老爹強了許多。
燕七向華野招招手:“我先走了,別忘了,去格物院上學哦。”
華野很不舍:“就這么走……走了?”
他是小孩子心性,總想著一蹴而就。
看著燕七出門,非常著急。
林若山早就等在門口,向燕七招手,滿臉賊笑:“燕兄,我早就猜到你有事,不然,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沒想到你真是大膽,竟然要刨了陶家的祖墳。”
燕七哈哈一笑:“我也是為了大少爺報仇。麻痹的,區區一貼膏藥,竟然敢賣給大少爺高價,這不是欺負人嗎?惹了大少爺,就是惹了我,我跟他們陶家沒完。”
林若山捂著發酸的粗腰,呲牙咧嘴大叫:“沒錯,沒錯,燕兄,還是你心疼我,咱們干他丫的,我支持你。”
燕七和林若山剛剛走到門口。
華野和華岳送出門外。
華岳一臉迷茫。
華岳滿是不舍。
這爺倆,表情都是那么的經典。
原來跑來一伙人,大吼大叫。
“華岳,看你干的好事。”
“華家真不是東西,害人不淺,我要和華家拼命。”
“我爹若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聽見如此憤慨的聲音,燕七和林若山有些驚詫。
華岳激靈一下,打了個冷顫。
他抬頭一看,就見村里王家一幫人,抬著王老爹,氣勢洶洶的趕來這里。
王家的幾個兒子,王大,王二,王三都在。
還有七大姑、八大姨跟著。
呼啦啦,足有幾十號人,好大一片陣勢。
王家幾個兒子還披麻戴孝。
燕七看著擔架上躺著的那人雖然口吐白沫,但比比劃劃、還能動,不由得驚詫起來:“人還沒死呢,怎么就披麻戴孝了。”
華岳趕緊奔著擔架上的王老頭沖上去:“王老哥,你這么怎么了?兩天不見,就成了這副樣子?”
王大蒙的懟了華岳一拳:“艸,裝什么好人,我爹還不是被你下毒,弄成了這副樣子?華岳啊華岳,你們華家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沒錯,華家的人都該死。”
“咱們把華家一把火燒了,趕出這個村子,在挖了他們華家的祖墳,讓他們祖宗死不瞑目。”
……
華岳懵了,這得多大仇啊,急忙問道:“王大,我……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沒干啊。”
王大滿臉冷笑,一指華野:“華岳,你是什么都沒干,可你這該死的兒子卻害了我爹。我……我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和你拼命。”
一邊說話,一邊流淚。
華岳沖著華野大吼:“到底怎么一回事?”
華野支支吾吾,臉紅脖子粗:“這,我……”
畢竟年紀小,他還是被這么大的陣勢給嚇住了。
燕七走過去,拍了拍華野的肩膀,一股真氣貼著華野的脊背熨燙過去。
華野的心終于安穩下來,說道:“是……是這樣的,前天,王大爺的癔病犯了,嚴重的很,手舞足蹈,自己扇自己的耳光,滿頭鮮血,這還不算,還咬舌頭,攔都攔不住。你不在家,我急得沒辦法,就用針灸之術給王大爺治病了。”
華岳一個巴掌扇過去:“臭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沒有我的準許,你怎么胡亂給人治病?我告訴你多少次了,華家不比從前,你怎么還是沒有記性?你這是要害死華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