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底就糊了。
外面,安四海大吼:“晴兒,你怎么炒的菜?糊了,怎么糊了?是不是著火了?我去看看。”
“哦,沒有著火,爹,我剛才溜神了。”
安晴咬著粉唇,趕緊答應一聲,腦中幻想憧憬,磨槍湍急,送她上了云端,扶著案板,心慌意亂。。
燕七放下裙子,系上褲帶:“磨完收工。”
安晴扶著櫥柜,萬眾風情甩甩頭:“這就……磨完了?”
燕七笑了:“不過癮?”
安晴臉頰緋紅,小聲嚶嚀:“討厭死了,戲弄人家。”
燕七捏了捏安晴的小臉:“別著急,咱們可以磨一晚上。”
安晴整理褶皺的睡裙,意猶未盡的吐了吐香舌:“記得喝點虎骨酒。”
切!
“我才用不著呢。”
燕七一臉不屑的揮揮手,跑去陪安四海聊天。
安晴勉強撐著軟軟的身子,做菜心不在焉,滿腦子磨槍的旖旎風情。
……
等著燕七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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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四海已經將虎骨酒喝的一滴不剩。
燕七暗叫一聲壞了。
今晚,這老頭要發飆,三姨娘還不得被折騰死啊。
安四海喝了虎骨酒,氣色紅潤,神采奕奕,連聲說好。
燕七道:“虎骨酒是高麗特產,以前,在京城賣的很貴,一瓶可以賣到一千兩銀子。但是,現在我收編了高麗。原本一千兩的虎骨酒運到京城,只需要一百兩。安御史,你有福氣了。”
“哈哈,真好,太好了。”
安四海意猶未盡,連聲感慨:“賢婿啊,拿下高麗,你居功至偉,我不如你,遠不如你啊。你的功勞,直逼當年的曹睿曹春秋啊。”
一提到曹春秋,燕七想起了曹春秋死前郵寄給夏明的那幅畫。
關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解釋,實在差強人意,遠遠不是本意。
他問安四海:“曹春秋送給夏明的那幅畫,藏在哪里?”
安四海道:“在宗人府。”
燕七道:“安御史能搞到手嗎?”
安四海問:“要它何用?”
燕七嘿嘿一笑:“玩玩,欣賞一下曹春秋的筆墨。”
切!
安四海撇撇嘴:“你向來對玩弄筆墨嗤之以鼻,竟然還要欣賞曹春秋的筆墨,誰信?”
燕七哈哈大笑。
安四海知道燕七索要這幅畫,定有玄機。
乖女婿想要這幅畫,那必須弄到手啊。
安四海仔細籌劃一番:“賢婿別急,現在正在忙碌太子大祭一事,這事搞完了,我定然為你把曹春秋的那幅畫搞到手。”
燕七聽著太子大祭這件事,心生疑竇:“八賢王為何非要搞太子大祭呢?”
安四海道:“這不是為了紀念太子嗎?皇上對太子的思念,常人無法想象。”
燕七道:“為什么往年不搞太子大祭,今年卻要搞?而且,陣勢搞得這么大。”
安四海道:“因為,今年是太子薨逝十周年。皇上對太子的思念,匯流成海,大臣對太子的思念,日.久彌深,尤其是八賢王,對太子的思念,稱得上是徹夜難眠。”
“所以,在各種思念的凝聚下,八賢王力薦,舉辦太子大祭,皇上也欣然同意。”
燕七瞇著眼睛:“八賢王對太子是真的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