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盤坐在蒲團上。
古一站在他的面前。
她說道：“法師的力量都來源于其他宇宙。
當一個法師可以從其他宇宙借取力量的時候，他就可以依靠這些力量來制作武器和盾牌。
然后依靠這些來戰斗！”
古一說著，她雙手在胸前畫出了一個奇異的圖像符號。
最后這個符號組成了一面盾牌。
江寒沒有立刻嘗試，他詢問道：“如果借用其他宇宙的力量，我們是不是要還回去呢？
畢竟如果不用還，那也不叫借用了。”
古一看著江寒，楞了一下。
她說道：“你很聰明，我有許多弟子，在他們修習法術之前我都會告訴他們這樣一段話。
但他們的注意力只會放在奇異的法術上，很少注意到借取這兩個字。
不錯，如果從其他的宇宙借來力量，最終還是要還回去的……
凡是法術，必有代價。
希望你以后使用任何法術，都能夠記住這一點。”
江寒點點頭。
這一點是他早就知道的。
漫威宇宙和隔壁的DC宇宙一樣，大部分的法術都是借來了別人的力量。
實際上漫威的世界還要好一點。
隔壁的DC，如果你要施展法術，那么你得到的任何一縷魔法，本質上來說都是從別人那里借來的。
在DC宇宙遠古之前的時代，那個世界上的所有魔力都已經被其他的大佬瓜分干凈了。
后世的法師，哪怕是從出生開始就覺醒的魔力，其實也是從別人哪里借來的。
你使用了任何魔法，等以后都得還債。
漫威宇宙沒有這么極端。
但這個世界的大部分法師使用魔法，還是得向其他次元的大佬借用力量。
包括卡瑪泰姬的法師，也包括古一。
古一見江寒眉頭緊鎖，知道剛才的話題太過嚴肅了。
于是她笑了笑，說道：“有人借去法力，之后要想方設法還債。
其實也有另一個不同的辦法不用還債。”
“什么辦法？”江寒問道。
“那就是賴賬。”古一看玩笑一樣說道。
之后就沒有了下文。
但江寒知道，古一必然是知道一個賴賬的辦法的。
電影中的古一沒有交代。
她在被卡西利亞斯襲擊之后死亡。
靈魂在窗臺前消失無蹤。
看上去像是魂飛魄散了。
也有可能是靈魂被她生前的那些債主帶走了。
實際上，在漫畫中，古一靠上了一位多元宇宙世界的大佬。
永恒。
永恒是漫威宇宙五大創世神明之一。
它的力量無限，根本不是古一生前借去的那些法力背后的大佬敢惹的。
所以古一賴賬的辦法，其實是給自己找一個大靠山。
江寒還在思考。
古一又轉移了話題。
她走到江寒的身旁，繼續說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特殊的人。
他們天生具有某種力量。
但是在這么多特殊的人群中，你……
路勝，你是最特殊的哪一個！”
江寒有點尷尬。
他雖然知道古一的意思。
故意應該是通過昨天的事情察覺到了他身體中蘊含的龐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