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幽離開了白駝山,卻沒有直接離開綠洲,而是在綠洲中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恢復功力和消耗的精氣神,操控大蛇消耗實在是有些大。
等到恢復得差不多,天色已經近黃昏了,陳玄幽才乘坐大雕離開了綠洲。
又花了兩天多一點的時間,陳玄幽才總算回到了明教總壇所在的位置。
陳玄幽沒有降落,直接從口中回到了明教總壇,不過并沒有第一世界前往光明頂,而是去了自己的老家洪水峰。
離開了明教總壇這么久,如今總壇是什么情況,除了從情操中推測一些出來,他幾乎是一無所知,自然要找人好好了解一下情況。
而洪水旗掌旗使唐洋跟他交情算是最好的,又是老上司,找他了解情況無疑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這也怪他,崛起得太快了,所以教內的關系網太差,否則一回總壇就應該有人稟報,而不用他親自去拜訪了。
陳玄幽將大風箏暫時放在洪水峰頂的一顆華蓋如傘的古樹上,隨后直接前往洪水旗所在的堂口了。
身穿圣火袍的陳玄幽突然出現在洪水峰頂,遇到的洪水旗教眾都很詫異,畢竟之前還遠在江南,怎么一下子就到這里來了?
陽頂天夫婦的事情明教高層自然是嚴厲封鎖了消息的,目前只有明教中高層等少數人知道。
當然不管陳玄幽為什么出現在洪水峰,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使得所有人的恭敬的行禮問好。
陳玄幽也不擺架子,一邊和善的回應,一邊走向唐洋處理旗中公務的場所,洪水殿。
機靈的一些教眾已經快速的跑去向唐洋稟報了。
等到陳玄幽走到洪水殿,唐洋已經在殿門外等候了,身后還跟著兩位副掌旗使。
感受到陳玄幽那深不可測的氣息,完全察覺不到修為,唐洋率領這兩位副掌旗使率先行禮。
“見過圣火使!”三人抱拳微微躬身道。
“唐掌旗,兩位,不用多禮,都是老熟人了。”陳玄幽也不托大,以同樣的姿態還禮道。
四人寒暄一陣后,陳玄幽直接逼音成線,傳音入密,唐洋驚詫的看了陳玄幽一眼后,直接找了個借口將兩位副掌旗支走了。
晚上,大家在一起喝酒敘舊。
兩人進入殿內,誰也沒有去坐首座,而是分坐左右,品了品香茗后才開始談話。
“想不到不過一年的時間你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當初聽到你成功成為圣火使我可是嚇了一大跳,不過也為你高興。”
陳玄幽笑著拱了拱手,沒有多說,直奔主題道:“陽教主夫婦真的失蹤了嗎?”
“沒錯,的確失蹤了,看情形恐怕兇多吉少。”
提到這件事,唐洋也愁眉苦臉起來,現在明教可謂是站在懸崖邊上了,一個不小心就是內斗導致內亂的場面。
一但內亂明教勢必衰落,一但衰落,有仇的肯定不必多說,沒仇的肯定也不會介意上來咬上幾口,撕下幾塊肥肉下來。
“現在教中氣氛怎么樣?”陳玄幽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下面還好,暫時還不知道事情的真香,但總壇中高層之間就有些暗流涌動了。”
“怎么說?”
“還能怎么樣?想要押注唄。”
“據我所知,天地風雷四門至少兩位門主,五行旗兩位掌旗使已經明確表態支持楊左使了。”
“那范右使呢?”
“范右使對于教主之位好像不太感興趣,明確表態說支持其兄長楊左使后就將精力放在了調查陽教主夫婦失蹤的原因上,整天都在光明頂上到處調查。”